“好了,不逗你了,我來是想告訴你我查過了,Dr。 Howard兩個星期前才出來的,愛因斯坦應該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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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最後一天,乘著Max去辦理各種手續,我靠在床頭告訴Go To我要去溫哥華了。(自從跟Max說明白以後,他對Go To的態度好多了。)Go To站起來把我緊緊摟進懷裡:“雲,放心去吧,不過你記住我喜歡你。”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就象以前一樣,“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在乎我,為了我你甚至可以犧牲生命,這就足夠了。雖然我們不能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後悔認識了你,也永遠都會喜歡你。”他還說雲別哭,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要乖乖聽Max的話,把身體養好。
螃蟹大哥在一邊叉嘴問我:“我真搞不懂你,我看你挺喜歡我弟弟啊,為了他你命都可以不要,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呢?如果你還擔心我們是為了那副藥在利用你,那你大可以放心,我保證不會再打‘你’的主意。”
他一個爬行生物懂什麼?切!
出院快一個月了。真是輕鬆的一個月,更是無聊的一個月。因為愛因斯坦還沒找到,這陣子Max跟 Go To總有一個人陪在我身邊,形影不離。Max已經跟我老闆說好了,從這個月開始,我的工資,學費都由Biotech直接提供,而我發表的任何文章都會帶著老闆的署名。我的無良老闆再一次興高采烈地出賣了我。
我們室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這個訊息,說什麼的都有,我也懶得理他們,反正我早就臭名遠揚了。這個月我高興就去實驗室轉轉,懶了就在家睡覺——唉,這次失血後我不但更怕冷,也更能睡了。每天不但晚上要睡足10小時,中午還得補箇中覺。
Go To依舊每天做很多補品塞我,每次他看著我,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肉割下來貼在我身上,嘴裡總是念,怎麼就不長肉呢?這個,誰來告訴他,胖子不是一天就能吃出來的好不好?
我只等著兩天後挑戰(Challenge)了最後一科,就要跟Max去溫哥華了。M大有一項便民規定,如果你有把握哪一科不上課也能過,可以挑戰,教授直接出題,筆試加口試,透過了,就算學分。我在M大越待名聲越壞,如果不是因為捨不得Go To,早走了。
今天去實驗室收拾鋪蓋準備走人,本來是Go To陪著我的,可是他後來接了個電話說他的螃蟹哥哥找他有事,立刻跟Max聯絡讓他來看著我——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又不是幼兒,一時一刻也離不了人——終於在我的再三保證下一步三回首地先離開了。
Diego鬼鬼祟祟地把我叫到一邊:“Heaven,你給我的材料有很多看不懂的,你幫我講講好不好?”
什麼資料?我接過來一看,原來只不過是我給他的考試題和作業。我還以為是特務黑名單呢。“等教授講到那兒,你自然就會了。”
“第一次作業已經下來了,居然有兩道題是不一樣的,不管,你說過要幫我過的。”不由分說拉著我拐彎磨角地不知要去什麼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不過兩道題,不用去哥倫比亞那麼遠吧?”
“不行,不能讓April看到。到時候如果她做不出來,我再給她講——哈哈,你說這樣她會不會很崇拜我?”
原來想在心上人面前出出風頭,好吧,我成全他。佐羅平時對我還不錯,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聽話極了。
餵我說四月又不是Bobo,你犯得上帶我這麼拔山涉水的嗎?居然帶著我從工程樓上三層下五層拐了九曲十八個彎來到這麼個……化學廢物處理室?我覺得有些不對了,轉身看佐羅……他的黑眼仁小,現在眼睛睜得大大的,露出白眼邊,越看越象True Lie裡面的恐怖分子……怎麼以前沒發現?
“我……我不去了,我想起來了,還有……別,別的事……要做……”我轉身要往回跑,卻被佐羅一把抓住了。
“對不起,Heaven,恐怕你得跟我走。”Diego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強硬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是他?怎麼就是他呢?我無助地四下看看,這裡本來就偏僻,現在更是一個閒雜人等都沒有,怎麼辦?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打不過他。
我被很“溫柔”地推了進去。
“怎麼才來?”Olando(還記得他嗎?就是Biotech在哥倫比亞的負責人,那裡的工廠爆炸後需要停工,他就回來幫忙Max) 居然穿著連褲的工作服帶著棒球帽等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