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卻元衍就是憑風城元家的人嗎?”徐秋淺還是忍不住在腦海中提出了疑問。
【系統從不說假話。】
也就是說,元衍的確是憑風城元家的人。
可為什麼無論是丁嵐還是青玉宗宗主查到的都是元家沒有元衍這號人呢?
算了,等會去問問丁嵐具體情況吧。
這時的丁嵐已經將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宗主,陳墨寒殘害同門,絕不能輕饒,他能如此滿不在乎的將我推下斷靈崖,可見只要宗內他不如意的弟子,說不定都會被他欺辱,還望宗主能夠秉公處置,莫叫弟子們寒了心。”
丁嵐還搬出了其他弟子,就是想用這個讓青玉宗宗主能夠多懲罰陳墨寒一些。
“陳墨寒,丁嵐說的可對?”
“回宗主的話,殺元衍的確是我心中所想,他一直不待見冬月師妹,之前甚至還想讓冬月師妹涉險,若不是我出現,冬月師妹只怕早就被他們帶著去找邪修了,邪修手段莫測,他們怎麼能帶著冬月師妹一起去?
所以我當時氣頭上,才會衝動之下想將他推下斷靈崖,卻沒想到被他躲過,把丁嵐師妹推了下去。”
“你說慌!若你是衝動之下的行為,為什麼會過來說邪修往西南方向跑了?”
“因為邪修的確往西南方向跑了。”
陳墨寒不慌不忙,反正他們也沒看到邪修往哪裡跑了,根本不可能拆穿他。
徐秋淺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讓冬月師妹涉險,你還有臉笑得出來?哦我知道了,你不是青玉宗弟子,自然不在乎冬月師妹是不是危險。”
徐秋淺卻越發覺得好笑。
她雙手抱臂:“你要不要問問你的冬月師妹,你把她丟下後,她遇到了什麼?”
隨即朝丁嵐使了個眼色。
丁嵐會意,附和道:“你怕是不知道你跟在我們後邊打算暗害我們的時候,你的冬月師妹也差點被邪修殺了吧?!”
陳墨寒一臉不可置信。
他急忙看向趙冬月。
“冬月師妹,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趙冬月點點頭:“如果不是他們,我現在已經死了。”
陳墨寒頓時懊悔不已。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個邪修他會來村裡……”
“墨寒師兄為何非要殺阿衍?阿衍他並沒有待我不好,他只是脾氣稍微有點不好,但是人卻很好,而且帶我去找邪修也是我央求阿衍的,阿衍猶豫很久才答應我……”
“阿衍阿衍阿衍,你能不能別再這麼叫他了!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陳墨寒沉聲打斷趙冬月的話。
趙冬月愣住。
她還從來沒看到過陳墨寒有如此暴躁的一面。
以前不論再怎麼生氣,陳墨寒似乎都能忍下來,最多也就是沉臉。
“我……”她下意識看了元衍一眼,後者朝她微微一笑,好似在鼓勵她,在對她說:別怕,有我在。
趙冬月恍惚又想起那一劍,救她的那一劍,在她絕望時,那一劍以勢不可擋的姿態,摧毀了邪修,也摧毀了她的絕望。
和陳墨寒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墨寒從來都是打著為她好的名義,不允許她做任何危險的事情,甚至還一廂情願的以為她也是喜歡他的,這些她其實都知道。
可是她除了裝傻沒有別的辦法。
因為陳墨寒是大師兄,是青玉宗重點培養的弟子,她不敢做過分的事情,更不敢說過分的話。
雖然這麼多年來華岑真人一直對她很好,但誰又知道這種好能持續到什麼時候?
說不定哪天就消失了。
華岑真人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尚且如此涼薄,對她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能好多久?
所以她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但是陳墨寒,她是真的忍不了了。
元衍的存在讓她鼓起萬分勇氣,她瞪大眼睛直視陳墨寒,再沒有以前的溫柔小意。
“對!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他不像你自以為是的對我好,以愛的名義將我禁錮在身邊,我從頭到尾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不過是礙於你大師兄的身份,不好拒絕,但是我已經用行動拒絕了,偏偏你看不出來,以為我在害羞,害羞個屁,孃的,我告訴你陳墨寒,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老孃也不會喜歡上你這麼個自大自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