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回頭看身邊人,何知渺也在看她,手指緊緊捏到她腰上。
眼裡滿是,你開口我就敢就地辦了你的危險意味。
都沒開口說話,就這樣彼此對視。廚房裡飯瓢疏鬆鍋底硬米,碰到電飯煲內壁的撞擊聲猶在。
夏秋狡黠一笑,從何知渺嘴角偷了個吻。
細長輕盈的小手鑽到他的腿間,重重的點了一下。
何知渺狠狠等她一眼,捏著她的手想咬人。
無奈一牆之隔即是看新聞的陳老師,一門之隔卻是馬上就要盛完飯回桌的陳若愚。
何知渺只能喘了聲粗氣,手指輕戳到夏秋腦袋上,像老師說教般開口:“再惹火,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心火猶在,不添火也能越燒越旺。
陳若愚回桌後嫌米飯涼了,想起夏秋給他買的胃藥,屁顛屁顛的又回去廚房,往米飯裡淘了些熱白開水。
順手捎上老乾媽豆豉和切片火腿。
何知渺耐不住了,拉起夏秋、挑起揹包就往外走,陳若愚剛踏出廚房一步,就聽見門鎖抵上門芯的咯噔一聲。
“誒!你們去哪裡啊,飯還沒——”
陳若愚愣在原地,跟聞聲從客廳走出來的陳老師,面面相覷。都沒開口說話,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夏秋的腰被禁錮住,近乎是被何知渺拎著下樓的。
下了一層樓,人就被何知渺背抵門上。
夏秋著急,壓低著聲音罵咧道:“你瘋了!他下來了!”
“他下不下來我都不會鬆開你。”
“何知渺你——”
何知渺看紅了眼,纏上夏秋的唇,用力摩挲、舔舐,夏秋越是伸手推他,他就含得更深、更重。
“唔——”當何知渺咬到她嘴角時,夏秋才得空呼吸兩口
冰涼的空氣,“萬一有人……開門……”
支吾聲都被何知渺吃進嘴裡,夏秋背上抵著別人家的門,指甲抓到門板的聲音都更讓她緊繃。
何知渺鬆開嘴,手指還在她身上游走。露出來的地方有涼風劃過,凍得她直往何知渺懷裡縮。
羽絨服裹在夏秋身上,胸上的硃砂豆被熟悉的力道和溫度揉捏著,酥酥麻麻直戳到夏秋心底。
夏秋仰頭鼻子碰了碰他的下巴,笑話說:“跟八百年沒碰過女人一樣,在人家門口猴急也不嫌丟人。”
何知渺手上一捏,夏秋吃痛,從羽絨服了抽手打他。
“我本來就沒碰過其他女人。”
“真的?”夏秋故意找茬,說:“誰知道你以前愛過誰。”
何知渺被逗笑,大手包住整個柔軟,手心發燙,俯在夏秋耳邊吃熱風,說:“亂吃醋。”
“切,真自戀啊你,誰吃醋了!“夏秋輕哼。
何知渺手指消停了,抽出手來老實抱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愛你這件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