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在時,像妹妹這般的宮人說不上風光無限,但起碼也沒哪個會來蓄意挑釁。可如今······”說到這裡我故意停了停,看她不聲響的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方才繼續說下去:“當今皇上的後宮有妃號的雖然不算多,但也不乏像方才的那個年玉堯般的人。姐姐我能替你出一回頭,但不代表我能一直替你出這個頭,萬一要是哪次姐姐我一個不留神沒注意,讓年玉堯再找了你的麻煩······”
我沒繼續往下說,但我相信我說的已經足夠了。年玉堯若要找她麻煩,放眼整個後宮裡除了我根本就沒人管的了。就憑這一點,她想不按我說的去做都不行!
也許是我最後的那句帶有威脅意味的話起了作用,她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兒,用試探的口氣問我:“奴婢想知道,奴婢按著皇太后的話去做了奴婢會有什麼好處?”我用帶著幾分銳利的口氣回說到:“做奴婢的替主子辦事還有開口要好處的嗎?”果然,她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沉,偏又發作不得,一臉的不舒服樣子。
這一切盡收我的眼底,不由得在心裡覺得好笑。緩緩開口到:“奴婢替主子辦事自然是應該的,主子滿意了賞了奴婢也是應該的,但奴婢開口要好處卻也是沒這個道理。”聽了我的話,她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見了她這樣,我方才轉過語氣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