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優越感”,新人又會有新產生的“優越感”,兩種優越感平時不往來也就沒事,但一旦有事將這兩種帶著“優越感”的人拉到了一起,那麼衝突也將會隨之產生!
當事人之一是定嬪,不,現在應該叫她定太嬪,作為玄燁的眾多的“曾經寵愛”之一,自然而然的就帶著那麼一種“優越感”。當事的另一方是“當紅貴妃”年玉堯,一樣也有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現下,兩人一般兒安靜的跪在我的面前,倒不是兩人不再吵架了,而是看在我的皇太后身份上暫時不吭聲罷了。
“怎麼都不說話了?”我先開了口,“哀家可聽皇后說了,你們兩個在坤寧宮裡差點又打起來,怎麼?這會到哀家這裡又都成了沒嘴的葫蘆了?”“皇太后主子明鑑,這丫頭太不像話。”先開口的是定太嬪,一邊說還一邊拿著帕子擦,像是在哭,“奴婢身子弱,想進些補食,就吩咐了身邊的奴才拿了前些時候祹兒孝順的老山參去燉雞湯。哪知,奴婢身邊的奴才來回,說是燉好的東西叫這丫頭的人給搶了去。”她指著旁邊的年玉堯說到:“奴婢氣不過,去找她理論,哪知她竟要奴婢······”
“她要你怎麼?”我問。“回皇太后的話,她竟然要奴婢給她下跪行禮,然後才和奴婢說話!”定太嬪一副氣憤樣子的說到。“本來嘛!你不過就是個嬪而已,本宮可是皇上親封的貴妃。”邊上的年玉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說了句,“論品級你給本宮見個禮難道還委屈了你不成?”
看了年玉堯那副表情我算是明白身為皇后的烏喇那拉·敏蘭為什麼要把這事弄到我跟前來處置了,她說的當事人之一是一個長輩的問題固然是個問題,不過更大的問題恐怕在於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玉堯身上。儘管她和我一樣,也看不慣年玉堯那氣焰囂張的樣子,但她卻更怕得罪了現今正寵著年玉堯的胤禛。
她不知道內情,以為胤禛現在“寵”年玉堯是因為胤禛喜歡她,但我卻很清楚的知道,胤禛心裡另有深意。我的理智告訴我,我應該好好利用一下這件看似很平常的家務事。
也許是看我沒對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有什麼表示,年玉堯的膽子漸漸的開始“大”了起來:“鬧到皇太后這又怎麼樣?我背後的可是當時當今的皇上萬歲爺!”我還是沒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依舊跪著的定太嬪。
她也看了看我,回了個“明白了”的眼神,然後依舊帶著幾分哭腔的朝年玉堯說了句:“小丫頭,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別欺人太甚!若先皇在時,像你這號的我連看都不願看呢。”“呦~~!”年玉堯怪模怪樣咋呼了一聲,說到:“你個老東西,跟本宮這裡談先皇?是啊,先皇在時你們這些老妖精是是得勢,可現在是當今皇上萬歲爺在位!依本宮看,像你們這樣的老不死的早就該死了算了,免得活著丟人現眼!”
“放肆!”聽到這裡我不可能再繼續“沉默”下去了,一句放肆出口,年玉堯乖乖的安靜下來。“年貴妃,你剛才說誰是老妖精了?哪些老不死的該死了算了?哪些老東西又活著丟人現眼了?”我的語氣很凌厲,還故意將手中的茶碗往邊上的桌案上重重的一放。
“本宮···我···剛才···是老妖精。”年玉堯估計是一下子蒙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混帳!你仗著皇上寵你,竟敢在哀家這裡放肆起來了。就是皇上也要給哀家幾分薄面,你倒好,開口閉口就是本宮如何,簡直就是不把哀家放在眼裡!”我帶著幾分怒氣繼續說道,“這倒也罷了,就當哀家看在皇上面上不跟你一般計較。可你剛才的那些話,著實讓哀家氣極!”
“皇太后,我不是說您啊,我說的是她。請皇太后明鑑啊!”她指著正在邊上裝作可憐其實卻是在看好戲的定太嬪辯解到。
“哼~~!”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到:“什麼是‘先皇在時你們這些老妖精是得勢?’什麼又叫作‘死了算了,別活著丟人現眼’?你這話表面上看是在罵定太嬪,可實際上你罵的卻是所有還在世的先帝的后妃嬪御,這裡頭自然也就包括了我這個‘早就該死了算了,別活著丟人現眼’的皇太后了,是不是?”
“皇太后,我······”“你什麼?還嫌罵的不夠難聽是不是?”我沒給說話辯解的機會,繼續說到:“仗著皇上寵你就無法無天了嗎?不把皇后放在眼裡,也一樣不把我這個皇太后放在眼裡,哀家今兒個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後宮裡頭有哀家在,有皇后這個主事的在,還輪不到你這個貴妃來吆五喝六的!”
“皇后。”我喚過身邊的一直在裝“擺設”的皇后敏蘭,“你說說看,這個年玉堯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