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沒碰到向羽,便已經叫人捏住了手腕,疼得他嘶嘶抽氣。
莊揚捏著那人的手腕,冷眼斜視還要衝上來的其他人,不怒自威。
向羽見狀,忙衝到段權身前,段權身上熱到發燙,一張臉腫脹得叫人不忍直視,向羽生怕碰疼了他的臉,氣得眼睛都紅了,“你這個傻子!你為什麼不還手?站在這裡捱打算什麼?”
段權死灰似的眼裡微微有了波動,他看著向羽,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半晌後,忽然哇地一聲哭了,“小向!小向!我爸爸要死了!我爸爸要死了!”
他鼻涕眼淚一起糊在臉上,哭聲嘹亮,像個真正傷心的孩子。
“什麼爸爸!小兔崽子你胡說什麼?”豬腸臉的男人聽到段權大聲嚷嚷,急得抓了旁邊小賣部的凳子就要去揍他,段權哭得什麼也看不見,根本沒有躲避,向羽想也不想,直接撲到段權身上。
砰的一聲,木頭做的凳子砸在向羽背上,向羽背部驟沉,壓著段權一起跌倒在路邊。
“向羽!”莊揚一直攔著其他人,稍不留神就讓向羽受了傷,他怒火攻心,再也顧不上保留實力,直接卸了兩個打手的手腕,讓他們痛不欲生地暫時沒了戰鬥力。
這些人不過是尋常打手,莊揚要對付他們簡直輕而易舉,只不過莊揚還是莊揚,暴怒過後依然是冷靜,他不再出手狠決,而是適當地拖延了會兒時間,又讓自己的臉捱了幾下拳腳,這才解決掉大部分人,留下豬腸臉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切。
地上,段權還是在哭,向羽看起來一時無礙,還能蹲在地上給段權抹眼淚。
豬腸臉眼看苗頭不對,拔腿就跑,他的手下都受了傷,獨自逃跑的豬腸臉很快就落了單。
莊揚要的就是這種名正言順的落單,他知道,一直躲在人群裡的姚錢馬上就會跟上豬腸臉。
都是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