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優勢發揮出來,夏禦寒自然是很清楚這一點。
張遼也沒多想,一聽有戰場可以去,那真是舉槍想打鳥,迎面飛來一隻雕,簡直撞槍口上了,想都沒想,文遠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我現在先去睡會兒?”
張遼試探性的問道。
夏禦寒面部的抽搐已經表明了他內心的煎熬。
“您是我的效忠物件,怎麼睡個覺還要靠我批准嗎?”
“哦,對哈……”
夏禦寒恨不能把扇子給掰嘍。
望著張遼漸行漸遠的背影,無雙鬼才神情那叫一個淒涼,輔佐這麼一個人當真是心率交瘁,要是他讀過《三國演義》,定然會對諸葛亮佩服得五體投地——親哥誒,您能不能告訴我輔佐阿斗不發狂的秘訣是啥?我輔佐張遼都想吞糞自殺了我。
其實如果夏禦寒願意,他也可以直接篡位奪權,以他在九靈妖族打下的堅實地為基礎和各種手段,拿下族長的位置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但是夏禦寒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沒那個心思是管一個族群,打打仗,獻獻計也就算了,真讓他管理九靈妖族從上到下的瑣事雜事,以他的個性還不得被逼瘋?
從這點上來說,他和諸葛亮挺像,但又有不同。
夏禦寒想的是,自己趕緊把張遼帶出來,然後好入紅塵享天倫之樂,而諸葛亮確實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不過如果歷史重來一遍,或許孔明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
恩,先把阿斗這孩子帶出來,然後我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結果嘛,諸葛亮終究沒逃脫“爛泥始終糊不上牆”的詛咒,一直帶到了生命的盡頭也沒把坑爹的阿斗帶出師。
第二日,夏禦寒已經連夜派人將九靈妖族的另一位神級高手從戰場上調了回來,靠著鎮聖三塔的驅魔鎮壓之力,對夏九天進行搶救。
與此同時,夏禦寒則是帶著路遠,蘇倫欣,葉玲,馬超,張遼開赴正面戰場。
當然,這一次去主要就是當觀眾的,雖然沒有爆米花,沒有礦泉水,但是這戲碼卻也足夠一賞了。
真要說起來,以路遠這行人現在的實力,也是上的了戰場的,而且還不至於是炮灰,不過也不比炮灰好多少,戰場上隨手間就能要了他們命的人太多。
走到寨門口,路遠就感到了一股熟悉的空間力量。
在他的面前,又出現了當初穿越沙漠到九靈妖族時那樣的半透膜,同時,一段不太好的記憶跳了出來,被路遠趕緊掐斷。
跟著夏禦寒走出九靈妖族的駐紮營寨,路遠瞬間感到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迎面撲來,壓得他險些喘不過氣,不由得心中駭然。
同時,空氣中的狂暴因子也比他之前呆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多,路遠毫不懷疑,在這裡扔出一發烈雷流火可以轟塌一座火山。
眾人中,蘇倫欣有預知,走到半透膜前的時候她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將精神力散開了;而馬超體內有鬼皇坐鎮,倒也沒有吃太大的虧,反而是葉玲和張遼,猝不及防之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兒好恐怖……”
葉玲拍了拍胸口,氣都有點喘不勻。
張遼更是尷尬無比,他也喘不勻氣,更令他鬱悶的是,自己居然連一個小女生的承載力都不如,儼然一下子成為了隊伍裡的弱者。
“路兄身邊果然都是非常人也,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踏入這片領域,很有可能會被其內的‘域場’干擾,輕則氣血不暢,呼吸艱難,重則當場血爆而亡。所以,這裡並不是一般人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夏禦寒開口介紹,語氣柔和。他這句話,一方面是跟路遠一行人介紹最終戰場的情況,另一方面也是在給張遼找臺階下,照顧張遼的面子和自尊。
路遠略微點了下頭,知道了這裡的情況,下一次再來的時候就不至於這麼不堪了。
“其實現在的戰事並不頻繁,各大勢力和大能之間都還處於試探階段,當然也有一接觸就大的不可開交的,比如我們族長夏九天和魔族的那尊魔神,由於有一些上古時期遺留的恩怨,自然難以收手,而且也容易被人利用。”
夏禦寒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
“像這樣有恩怨的勢力和個人不在少數,不光是魔族和我們之間,各大勢力之間也有矛盾,打著‘在這裡新愁舊怨一起了’的人不在少數,所以,戰局遠比我們預想的複雜得多。”
路遠眯了眯眼。
“與人結盟,又背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