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性命。
換成以前,他對這個世界除了雅兒和佩衿,沒有任何留戀,可以無牽無掛的去,不行動就是因為雅兒在她們手上,他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雅兒走了,而佩衿,他已將自己這些年所能想到一切解咒的辦法授予了玫果,他相信她會想辦法救治佩衿。
在他得到這個結論時。吃了一驚。自己何時變得信任玫果了。
但不管怎麼說。他便沒了顧慮。不會再這樣活下去了。
可是在做出離開地決定時。卻有了另一份困擾。就是發現自己竟然對這個世界還有不捨。到底不捨什麼。他說不上來。
直到她闖了進來。對他直接宣稱。他是她地夫侍地時候。那讓他自己不能否認地鬆了口氣。才知道這不捨地源頭竟是她—這個一直以為讓他最憎恨地女人。
玟果緊盯著他。開始慢慢寬衣解帶。動作很慢很慢。
他冷清地眸子裡詫異。淡漠地臉顯出緊張。“你要做什麼?”
“既然你是我夫侍,也該儘儘自己的責任了,正好昨天回來,我也沒沐浴,現在就由你來服侍我沐浴。”
她一邊說一邊慢慢從肩膀上褪下雪白的外袍,外袍順著她的手臂滑下,堆在地上。
合體的中衣顯出她曲線嬌柔的身體。
手臂輕展,衣袖滑下,露出粉白的小手臂,慢慢探向桶中浴水,“我現在想和你一起來一個鴛鴦浴。”
眼見她的手就要觸及水面,他驀然握住她地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我拒絕你地要求。”
玟果仰頭平視著他,眼裡沒有一絲玩笑,“你不能,今天這鴛鴦浴,我是非洗不可,而你……”她頓了頓,揚眉一笑,“應該記得我的身份,你可以拒絕我,但無權拒絕我的身份。”
她再一次感到權利的好處,雖然她不喜歡以權壓人,但有時候卻是最好的手段。
他眼裡平靜地冷清慢慢升起了怒意,最後攪成了一片波瀾,終於轉過臉正視於她,“我要人重新打過水來,服侍郡主沐浴。”
玟果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又開始解自己地中衣絲帶,“不必了,就用這水。”
他看著她拉開腋下絲帶,中衣向兩邊散開,露出裡面貼身小衣,忙閉上眼,極快的拉住她中衣的衣襟,將她的身體裹緊,緊緊拽住,才重新睜開眼。
“放開。”玟果冷冷的看著他。
他撇開臉不看她,卻也不放開手中的衣襟。
“我命令你放開。”玟果提高了聲量。
他仍是充耳不聞。
玟果伸手粗魯地拂開他的手
便要往浴桶裡邁。
他突然在她身後緊緊抱住她,將她拉開浴桶邊緣,閉上眼,將臉埋進她地秀髮中。
玟果身體瞬間崩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這時的謹睿就象一個無助地孩子,同時也讓她覺得陌生。
他箍在她腰間的手很緊,緊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但她沒敢動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試著將自己地手覆蓋在他的手臂上。
身後的人身體僵了一僵,但很快更緊的抱住她。
“謹睿……”玟果試著小聲喚他。
身後只有他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心跳早沒了規律。明知不該如此,卻不願放開。
“謹睿……
“……”
“謹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應該恨,也應該報仇!”玟果不敢回頭看他,怕驚跑了他。
“……”
“但不是這樣方法。”
“……
“雖然你把自己全身上下變成毒藥,送上她的床,但是她中的毒肯定不會有你所中的毒深,先死的是你,你死了,你能看到她痛苦嗎?你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又有什麼意思?
萬一在你死了以後,她尋到了解毒的方法,雅兒不是白死了嗎?
如果那樣的話,她不冤嗎?”
身後呼吸突然慢了半拍。
“而且,你這樣去了,佩衿怎麼辦?雖然我不會放棄他,但是我對毒一支半解,研製解藥的事,真指望不上我,真的一點指望不上,現在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如果你再有什麼事,讓他怎麼活?”
“……”
“謹睿,我不會阻止你報仇,但我要你象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報仇,使毒也好,刺殺也罷,但絕不能爬上她的床。
這樣的男人,我會看不起。
男歡女愛一定要跟自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