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倒是個好說話的人想著人家也是聽說有人冒充朝廷官吏自然要來檢視說話行動粗魯也可以理解。當即拱手道:“好說”
長公主哼了一聲:“要是弄壞了我的玉壘,你全家的腦袋都不夠賠的”
綠袍官員又是臉色一變勉強笑了笑手一揮:“都退出去”。待捕快又拱了拱手,將門拉上了。
長公主這才慢慢坐下,用手揉搓額頭皺著眉。杜文浩擔憂地問道:“你咋了?又頭痛了?。
“不是,吃了你的藥,感覺已經好多了只是剛才被他們氣著了,頭有點暈
“等一會縣尉來了,辨明瞭身份。你也別太責怪他們,他們畢竟也是職責所在
長公主狠狠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他們那麼辱罵我們,難道就完了?非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行!”
杜文浩見她恨恨的模樣也想到她身為長公主,家遭大難,本來就一肚子委屈一肚子火,加上這兩日的苦難倏偏偏還被人誤會又語出不遜。自然發火了。
也不好再相勸。端著酒勸她喝酒。說一些開心的小笑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一招果然管用長公主很快便高興起來了。
兩人正說笑著,聽到遠處傳來噪雜的腳步身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幾個人搶進門來,一見他們兩人又驚又喜,咕咚跪到磕頭:“長公主!杜大人!可找到你們了!
這些人正是長公主的幾個貼身侍從。
他們身後跟著的綠袍官員絡腮鬍捕快還有兩個身穿知縣官袍和縣尉官袍的老頭一聽這話都慌不迭跪倒磕頭,身子抖得如篩糠一般。屋外捕快以及先前那摔傷的病人的家屬儘管沒聽清裡面在說什麼。見縣太老爺都跪下了,知道里面這兩人是大人物,摘到馬蜂窩上了吩咐跪倒,匍匐在地。特別是綠袍官吏和絡腮鬍兩人,一邊磕頭還出邊使勁扇自己的耳光,痛罵自己有眼無珠,衝撞了長公主和杜大人。請求恕罪。
長公主正要怒罵這幾個隨從。見他們色憔悴,疲憊不堪,其中一個手臂還掛著吊帶想必找尋他們也著實用心了,當時也確是意外怪不得他們,也就沒再發火。
問之下才知道前天晚上杜文浩揹著長公主暴風雪中走散了倏這幾個侍從在暴風雪中四處尋找一個侍從還因此摔下山崖,把手給摔斷了。
幾個侍從找了一夜沒找到第二天又找了大半天,仍然沒有結果,他們這才趕往附近縣城,掏出腰牌表明身份把這件事說了,要求當地派人搜山找尋。
該縣知縣和縣尉一聽,秦國長公主和五品御醫杜文浩杜大人微服狩獵。在本縣境內遇暴風雪走失生死不知頓時嚇壞了,正忙著召集民壯準備聯絡當地駐軍動用兵士幫忙搜尋。
就在他們商議的時候,典史接到報告說一咋。抗卜山村裡發現一男一女。那男的自稱朝廷官吏,還說是御醫杜文浩懷疑是瘋子假冒朝廷官員。這典史官太小了沒有參與縣太爺他們商議如何搜山找尋。所以根本不知道真有這回事。一聽有人冒充朝廷官員便先帶人來了。
縣太老爺後來等聽了通報嚇的魂不附體生怕莽撞的典史捅出大簍子來,一行人這才急舟匆趕來。還是稍稍遲了好在長公主及時用公主玉壘表明身份典史也不是個莽撞的傢伙沒真正傷著長公主和杜大人。
長公主見眾官吏伏地請罪特別是先前冒犯自己的綠袍典史和絡腮鬍捕頭自扇耳光,已經鼻青臉腫滿嘴鮮血了心中的氣也消了點:“罷了!別打了通。
典史和捕快這才停手。典史從懷裡將那枚公主玉望捧著跪爬上前雙手遞給長公主。
長公主接過見上面沾有典史自扇耳光粘在手上的鮮血皺了皺眉。把玉望放在了桌。
杜文浩呵呵一笑拿過玉皇。用酒盅裡的酒清洗掉上面的血,又用毛巾擦乾,這才遞給長公主。
長公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接過玉望揣進懷裡。
她回頭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一眼看見跪在後面的薛郎中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長公主不由惡從心頭起倏怒向膽邊生指著薛郎中道:“你這老匹夫,我們只不過在你家借宿銀錢也沒少你們的杜大人是我皇兄的御醫天下醫者第一人,見你庸醫誤人,好心提醒倏要幫你診治你非但不領情,還誣陷我們,領官吏來抓我們境這是為何?你的給我出個交代,否則,我定稟告皇兄將你滿門抄斬!倏
薛郎中嚇得肝膽欲裂,剛才一直在磕頭額頭都已經鮮血淋漓當下跪爬幾步,匍匐在地,連連磕頭:“長公主饒命啊,草民是豬油蒙了心。見兩位形跡可疑”啊不薛郎中自己恨恨扇了自己幾耳光。老牙都掉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