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求大人原諒他吧。”
杜文浩道:“這樣吧,光聽你一人說的本官還不能決定,得先把他找到歸案之後,詳細調查,若真是無心之過,疏忽大意誤傷的你,官府自會公道處理。他叫什麼?住在哪?現在逃往何處?”
“我都說了他是無心的,求大人饒過他吧!就不要追究了。”
杜文浩淡淡道:“本官也說了,這已經不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而是違反王法的事,劉縣尉他們已經立案必須查清楚!說吧,若是蘇公子不配合官府查辦兇犯,那也沒關係,既然這人是公子的至交,這範圍就很了。只怕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查清楚,那個人究竟在山上走了沒有,也要查清,一旦查清楚了,那時候。本官會責成劉縣尉他們依法處理的。告辭!”
“大人!哎喲”蘇誠掙扎起身。用力過猛,觸碰傷口,疼得叫了一聲。
“大人,求你高抬貴手,放過他吧!”
杜文浩沒有回頭:“法網無情,誰觸犯了王法,就必須繩之以法,否則。留著王法還有什麼用!蘇公子放心,本官一定會將真兇輯傘歸案的!”
袖袍一拂,出門走了。劉縣尉也板著臉,對蘇公子拱拱手,拿著那件衣袍,跟著出門走了。
蘇誠望著門口,一臉絕望,片刻。他眼中閃過一抹兇光,抓住被子的手也攥緊了。
門外,劉縣尉追上杜文浩,滿臉堆笑低聲道:“御醫大人真是高明。三兩句便逼著這姓蘇的坦白了,呵呵。這事交給下官,立馬去查。”
“嗯”杜文浩站住了,回過身道:“他說話吞吞吐吐,必然有詐。那個什麼至友逃婚之事,十有八九是編造的,說不定就與白衣社的姓湯的有關。你先不必去查,立即帶人上山,把住下山的各各路口。晚上所有上山之人全部扣留,記住。不要急著搜山,以免打草驚蛇。等天亮之後,再詢問山上飯莊,查出蘇誠買飯的地方,然後撥查。同時。派人埋伏在蘇誠房間周圍,要對進出的每個人進行跟蹤!”
“下官明白。”劉縣尉抱拳拱手,急匆匆走了。
杜文浩陰著臉回到房間,徑直來到柯堯的房子,她卻不在,又聽到隔壁林青黛的屋裡有說笑聲,來到隔壁推門一看,只見龐雨琴她們都在。正屋裡喝茶說著話。見到杜文浩進來,都忙起身相迎。
小虎崽小可乖乖地趴在英子腳邊打盹,聽到動靜,抬頭瞧見是杜文浩,忙撒歡地跑過來,繞著他腳邊走,親熱地用虎頭去蹭他的腿。
杜文浩現在可沒空跟虎崽玩,他盯著柯堯,冷冷道:“是以下而吳知縣讓他抓沈氏母子的嗎?“柯堯見杜文浩神情陰冷,勉強笑了笑:“是啊,哥,我這是”
“別叫我哥!你要想蹲大牢自己去,別把我們一家子帶上”。杜文浩指著柯堯厲聲喝道。
柯堯臉色慘白。後退兩步。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嘴唇哆嗦著:“我,我
杜文浩繼續厲聲道:“我可憐你收留你讓你跟著我們,但是,你竟然把我的信任當兒戲,亂傳我的意思,陷我於不義,更讓我牽連白衣社其中不得脫身,我再不能容你。你走吧!我不想全家被你連
柯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蒙面衝出了屋門。
林青黛對杜文浩道:“你別生氣,她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我去看看她
杜文浩鐵青著臉沒啃聲,林青黛追了出去。
龐雨琴過來扶著杜文浩的手:“相公,你別太著急了。先坐下吧。這件事,其實,”
杜文浩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天色不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接著培授課。”
說罷,轉身出門。回到了自己房間,把房門關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生悶毛
杜文浩心裡當然也知道柯堯這是為了讓自己擺脫白衣社的干係,徹底劃清界限。但是。這一來自己整個成了落井下石、賣友求榮的賊人,他沒辦法不發火。
過了一會,門口響起敲門聲:“文浩!睡了嗎?”
聽聲音是林青黛,杜文浩翻了個身,面朝裡,叫了句:“進來!”
門吱呀一聲推開了,林青黛走到床邊,在床沿上坐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怎麼了?”
“沒什麼,累了。”
“在生行堯的氣?”
“是,明天給她一些錢,讓她走吧,要不然,全家遲早要被她害!”
林青黛嘆了口氣:“你這次錯怪她了。”
“什麼意思?”杜文浩沒有回身。
林青黛遲疑片刻,緩緩道:“雖然是她出面跟吳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