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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聲說道。

喻鴿兒有些害怕杜文浩嚴厲的樣子,這樣眼神讓喻鴿兒不敢直視一旁的杜文浩,只得低下頭來小聲說道:“那我哥哥他就這樣白白死了

“那你去送死。你九泉之下的哥哥就可以笑逐顏開了?”杜文浩幾乎都要拍案而起了。

“那,那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容忍嗎?”

“我叫你放手”。

“不可能!”喻鴿兒大聲地說道。

林青黛眼瞅著兩個人都要發火的樣子,趕緊按住喻鴿兒給杜文浩使了一個眼色,柔聲說道:“文浩是為了你好,你再是強悍,受的皇上寵愛,我想那未必就是上策,後宮的事情我雖然不懂。但是一個女人想要皇上一輩子的寵愛,在後宮是何其的難,再者,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你們讓我好好想一想,真的。太突然了,你們走了。這偌大的京城我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我不要你上我的賊船,我只要一個可以為我分憂解難的兄長,上蒼太不公平了,真的,我喻鴿兒怎麼就這麼可憐,大哥沒有了,哥也走讓我好好的活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說到引雕兒雙眼一紅,聳音哽咽了。

“你活著的意義就是你大哥希望你好好地活著,而不是帶著一顆仇恨的心去蔣苦地活著。世間哪裡有公平可言,你要的公平也不過是你一個人的公平,你公平了。別人呢?”

喻鴿兒不說話了,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悶酒,林青黛藉故帶著小齊到不遠處的湖邊去了。只剩杜文浩和喻鴿兒兩個人。

許久,喻鴿兒已經喝得是面臉緋紅,有些精神恍惚了。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我還要去和太皇太后他們一一辭行,走吧。”杜文浩起身說道。

喻鴿兒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杜文浩趕緊將其扶住,喻鴿兒則醉眼迷離地抬頭望著杜文浩。嘴角抽*動了一下,什麼話都沒有說,兩個人走下了涼亭。

杜文浩將林青真和小齊叫了過來,讓他們攙扶著喻鴿兒。一行人等走到路邊上了車,林青黛則自己坐著馬車先回五味堂了。

杜文浩坐在喻鴿兒對面,見她聳在角落裡,眼睛微閉著,一臉的戚然,一路無話,直到皇宮門口。

“好了,小齊你將娘娘扶回去熬些醒酒茶給她喝,我得回去了,免得家裡人擔心。”〃’喻鴿兒聽見杜文浩的話睜開了雙眼:“哥哥,是不是在你走之前不能再見到你了?”

杜文浩長嘆一聲。坐到喻鴿兒身邊:“需要我去忙的事情還很多,大概不能再見了,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吧。”

喻鴿兒聽話地點了點叉:“嗯,你放心吧,我想過了,大哥沒有了,我就不能讓哥哥傷心和失望,我聽你的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了,我會忍。”

杜文浩深深地看了喻鴿兒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車要到家門口時,杜文浩他們下了車,站在路邊目送喻鴿兒的車遠去,這才在林青黛攙扶下搖搖晃晃大門走。

杜文浩醉醺醺回到家。轎子網到門口,吳聰就急匆匆迎了上來:“先生,韓大人來訪。都等你老半天了!”

“韓大人?”杜文浩搖搖晃晃從轎子上下來,醉眼朦朧斜了龐雨琴一眼。

“哎呀,就是這次西征吐蕃的大將軍韓繹弗大人啊。”

杜文浩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韓繹堂堂西征大將軍,此前貴為參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與其他幾個官員同稱“宰執”)!相當於現在的國務院副總理!正二品的高官!按道理,自己應該去拜訪的,怎麼人家反到先登門了。而且自己還在外面喝酒,喝了個大醉才回來,真是太失禮了。

杜文浩在林青黛的攙扶下,踉蹌著腳步進了屋裡,來到客廳,只見客廳客座上坐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頭髮花白,滿臉皺紋,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吳聰忙介紹道:“韓老爺,這位就是我們少爺。

杜文浩以前沒見過韓繹,正要上前見禮,韓繹老態龍鍾,動作卻還敏捷,搶先一步起身。一拱道倒地:“老朽弗繹,見過杜御醫!”

杜文浩嚇了一跳,急忙也一拱到地:“韓大人,你這你這可折殺卑職了!萬萬不敢當。卑職不知大人駕到,在外應酬,至今才會,實在失禮之至,還請大人見諒。”

韓綺呵呵笑了。上前拱手道:“雲帆兄客氣了,老朽得知將來能與雲帆兄共事,所以冒昧登門拜訪。”

古人年達弱冠,便可以起字。杜文浩穿越過來沒有起,林捷好幫他起起了“雲帆”為字。取義“直掛雲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