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一點小狐媚的功夫怎麼去籠絡一個本來對女色就不太感興趣的皇上呢。
那趙捷好今日一身繹紅色長裙,纏枝花卉紋金腰帶,玉珠管項鍊,金銀絲綢罩衣小蕾絲嵌寶銀鳳菩斜插在同心髻上,略施粉黛;卻還算的上嫵媚動人,只是長相卻遠沒有傳言中那樣的驚豔,只能算是有幾分姿色罷了。
不過就出來了一下。和大家碰了一個面,端了一杯酒象徵性地舉了舉杯,就進去了,身邊有人竊竊私語,說什麼的都有,杜文浩對這些八卦的事情從來不敢興趣。一心只在自己喜歡的酒菜上,埋頭苦幹一番以後,就準備起身告辭了。
“杜大人小您這就要走?”
杜文浩走到門口,清風一吹,彷彿有些醉意,聽見門口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因為天色已晚。杜文浩也沒有看清是誰便說是。
“皇上正要我找你給你傳口諭呢,好在我追上你了。”
杜文浩聽說皇上找自己,這才走到燈光下好好地看了看對方,一看就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只見寧公公站在房簷下雙手插在袖中,弓著身子,一臉疲乏地望著自己。
“你怎麼這幅德行。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杜文浩說著上前拍了拍寧公公的肩膀。
寧公公苦笑一聲。道:“唉,奴才哪裡可以和您比呢?皇上都知道心疼你,見你方才好像情緒不佳,說你肯定是想治國施政之策累了,恩准你回家休養幾日。可奴才也累,誰又看見了?”
杜文浩心想,皇上還真是細心之人,就連自己的心不在焉都看出來了,以為是自己想那治國之策累了,其實這治國之策早已經擬好,只是一直沒機會遞上去。既然皇上恩准自己回去歇息幾天,這樣也好,這幾日不在宮中行走小也就不會擔心遇到喻鴿兒,彼此也都不會尷尬了,順便再好好思考一下施政治國之策,不指望皇上因此重視自己,但也別太丟人了。
杜文浩摟著寧公公的肩膀說道:“瞧你說的,誰都知道寧公公辛苦啊,要不我去給皇上說一聲,讓你也回去休息幾天?以後別在我面前奴才奴才的,你彆扭不彆扭啊,真是的,假不假啊。”
寧公公呵呵一笑。趕緊說道:“算了,我也就是和你私下才敢開這樣的玩笑,別人面前我打死也不會說半句累字,走吧,我送你出去,難得皇上讓你在家休息幾日,你就要好生休息。”
兩個人朝著門外走去。
“別輕易相信人小心我滿世界說去。”杜文浩戲德道。
寧公公抬眼瞅了瞅杜文浩,伸手點了點他,低聲說道:“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小喻鴿兒說的對,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要不我也不會在你面前隨便說話了。”
說到喻鴿兒杜文浩莫名的心一抽,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扯開話題道:“累了還是要休息的,不要硬撐著,你到下了,皇上誰照顧啊?”
“呵呵,這話我愛聽,可我就這命啊。”
杜文浩和寧公公說笑著走出了大門,寧公公見杜文浩上了轎子,這才笑著揮揮手轉身回去了。
五味堂門口的燈籠在夜風中輕輕地搖擺著,大門甲已關上,大堂裡還有隱約的燈光閃動。杜文浩站在門外,不由地生出一些感慨,從前怎麼就沒有察覺出每每回家時的親切呢,這就是自己的家,想到這裡,杜文浩彷彿看見了賢惠的龐雨琴,活潑的雪靠兒,還有唯獨只對自己微笑溫柔的林青黛。以及那個在冷宮伺候舊主子陳美人的憐兒。不覺嘴角露出了微笑,走到門前敲門。
“誰啊?”
杜文浩聽出是憨頭的聲音,便大聲說道:“是我。”
門很快開啟了。只見憨頭赤著上身,肩上搭了一條汗巾,笑眯眯地走到門口親切地說道:“師祖,我一聽就聽出是您的聲音了,您怎麼回來了?”
杜文浩笑著說道:“感情我還不能回來了?”
憨頭趕緊讓開,雙手做了一個迎請的動作,躬身說道:“不不,呵呵,我還以為您在宮裡忙呢。晚飯的時候。夫人還說不知道你在宮裡好不好呢,您快請進。我去報告夫人。”
杜文浩走進門來,憨頭將門關好,然後快步朝前院走去。
“憨頭,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是。”
憨頭轉過身來。道:“恰巧今天夫人的大姐夫過來了,夫人大概現在都在大姐夫房中說話呢。
“怎麼,大姐夫來了。那怎麼不讓人進宮叫我一聲?”杜文浩邊走邊說道。
憨頭跟在後面笑著說道:”病人覺得問題不是很大。說是你在宮裡忙差事“門址分心,讓師兄給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