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把火把交給林青黛,蹲下身取出一本。發現是手抄本,上面寫的字一個都不認識,因為寫的是梵文!幸虧杜文浩上次在峨眉山報國寺聽方丈說過,見過梵文。
把箱子裡的書一本本都取了出來,發現全部都是手抄本的梵文,應該是佛教的經書。紙張泛黃,想必年頭久遠了。
杜文浩聽廬州知州說過,東晉的時候,白衣社初祖慧遠大師曾經在廬山隱居了三十年。這些書應該是他留下的。從東晉到北宋,有六七百年了。這些書能保留到現在,實屬難得了。
柯堯道:“既然沒寶貝,那咱們走吧。”
杜文浩道:“把這些書帶上。”
“這些爛書要他作甚?”
“這些書特別隱藏在這麼隱蔽的山洞裡,應該是很珍貴的,帶走!”
“好重的!”柯堯噘著嘴道。
“讓我來吧!”林青黛走過去把箱子扣好,仍舊將那銅鎖鎖上擰死,提起來轉身出洞。
來到洞外,先把雪我兒和柯堯吊上去,再把杜文浩和這一箱書吊上委,最後林青黛才上到了瀑布頂上。
李淡等人聽說發現的只是一箱書,都有些好笑。他們這些武人對書那是沒什麼興趣的了。沈師爺倒有興趣,不過箱子銅鎖已經被林青黛擰死了,不好開啟,也就沒提。
杜文浩他們在廬山遊玩了幾天之後,下山的時候。已經是煙花三月。
廬州城在廬山五十里處,依山傍水是個開闊的的界。此地百姓耕作遊獵打漁無一不做,加之這裡風調雨順,一路過來,看見的無都是男耕女織孩童嬉戲的美好景象,杜文浩他們看得都有些羨慕了。
黃昏的時候,杜文浩一行進了城門,
剛過城門。就見一個官差模樣的男子在杜文浩他們的馬車舟大聲喊叫,柯堯輕輕的掀開半截窗簾偷眼一看,只見那男子氣喘吁吁追了上來,腰間還椅著一柄腰刀。
雪秀兒納悶。探頭著去,道:“才說這個地方官員把這裡治理的不錯,你看吧,誇不得,一定是我們沒有給買路錢吧。”
在車前趕車的李蔭將車子停下,道:“大人,我看看到底怎麼回
前面的車也停了下來,李浦跳下車迎著那官差去了。
柯堯冷笑一聲。將簾子放下,從行李箱裡掏著什麼,杜文浩笑道:“柯堯。你找什麼呢?”
柯堯扭頭一雙杏眼盯著杜文浩,似笑非笑道:“找買路錢啊?”
杜文浩大笑。道:“我看未必,說不一定是找我們喝酒去呢!”
柯堯不理杜文浩,只埋頭說道:“我的好哥哥,你就等著喝酒啊。
我看除了我們這些人請你喝酒之外,那個官差大人定然是不會,”
柯堯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車簾掀開,李浦探進頭來,笑著說道:“大人。是廬州知州安逸龍人的人,在此恭候大人多時了。”
柯堯聽罷。不禁啊了一聲:“怎麼?不是響馬啊?我還當打劫的呢?”
杜文浩大笑:“官差打劫?嘿嘿,虧你想的出來。”
“不是打劫。瞧他著急那模樣!”
“說明有急事!”
李浦忙說:“大人說得沒錯,知州大人說是要急事要找您商議,讓卑職帶著夫人們先去安驛。”
林青黛:“這個知州大人倒是挺有意思的,將我們都撇開了,不會請你去喝花酒吧!”
杜文浩嘿嘿笑道:“那也說不定喲!”
李浦忙道:“不是的,他說是有一起人命官司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具體情況也不清楚。”
柯堯微笑道:“這個知州倒和別處的官員是不太一樣,既不清吃,也不送禮,竟然一到就說什麼案子,有意思。”
杜文浩起身道:“那行,你們就先和李浦回官驛歇息著,我去看。
柯堯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準備下車。杜文浩忙道:“喂,幹什麼?先宣告一點,不許嚷著和我去啊,乖乖地和你琴姐姐他們回官驛
柯堯嬉笑道:“你一個人去怎麼合適?”
杜文浩:“我怎麼會是一個人去呢,我怎麼也要帶上師爺和錢不收。
“我不管!”柯堯哼了一聲,竟然先一步下了車,只見車子不遠處站了兩個人,一個便是之前追車的那個官差,一個身著青衫,中等個。子,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身材看著健壯,一臉微笑地看著柯堯。
瞧見杜文浩過來,知府安逸龍急忙搶步上前,謙恭道:“卑職正要上山去拜見大人,聽說大人已經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