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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兩人一聽,頓時有些傻眼,跟他們預料的完全不一樣。雍王還不死心,又問了句:“母后找我們來”不是商議皇位承繼之事嗎?”

皇太后搖頭道:“這件事明日母后會召集朝中老臣們商議,最後確定承繼之人。”

雍王更是一呆:“母后難道不覺的應該將皇位指定給孩兒承繼嗎?孩兒比六皇子強一百倍!”

皇太后苦笑:“孩子,皇位承繼,歷有祖,不能說誰有本事就誰來當皇帝,那豈不亂了規矩!”

雍王徹底心涼了,袖袍一抖:“母后,孩兒還有急事,告辭了!”轉身就走,曹王也忙拱手告辭,跟著出來。皇太后卻不出聲阻攔。

兩人剛走到門口,大門外橫刺裡閃出十數名大內侍衛,抱拳道:“兩位王爺請留步!”

雍王大怒:“幹什麼?你們敢對本王無禮?”

“對不起,這是皇太后的懿旨,兩位王爺不能離開寢宮!”

雍王猛轉身,瞧向軟榻上的皇太后:“母后要軟禁孩兒?”

皇太后慢慢起身,眼中充滿了哀傷:“潁兒、陌兒,母后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與六皇孫為了爭奪皇位兵刃相見,所以,在皇位承繼明確之前,你們不能離開母后的寢宮。這是為你們好!”說罷。皇太后袖袍一拂,轉身進到後殿去了。

雍王追上幾步,大殿兩邊閃出數名大內侍衛,抱拳躬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雍王心中一片冰涼,他知道。自己上當了,落入了那小小御醫的圈。

此剪,杜文浩正興高采烈地在雍王府海喝。

按照兩位王爺的吩咐,酒宴很快擺下,馬軍都指揮使馬全勇和步軍都指揮使石元,帶著副都指揮使、都虞候、各營指揮使急匆匆趕來了。大廳裡搬了好幾桌,蔡確等人陪同飲酒。

宋朝的馬軍侍衛司和步軍侍衛司原來都屬於殿前侍衛司,是殿前侍衛司下設機構,在殿前司設最高軍事長官都點檢。後來為了分散兵權。撤銷了都點檢和副職,將其一分為三,分別由各自的都指揮使直接向皇上負責。但由於體例上的原因。殿前侍衛司的都指揮使是從二品官。連副都指揮使也是正四品官。而馬軍和步軍的都指揮使馬全勇和石元卻只是五品官,級刷上比杜文浩差得老遠,又知道杜文浩現在是雍王爺的大紅人,所以前競相巴結杜文浩。

蔡確是右宰相,正一品,除了王爺就數他最大,不過,他知道王爺現在要穩住杜文浩,所以也是放下架子,頻頻向杜文浩敬酒。

有人要敬林青黛的酒,但杜文浩說她要照顧自己,不准他喝酒,敬她的就都有自己來喝,工林青黛滴酒不沾,杜女浩卻是酒到杯乾,喝得其是幟然,敬他酒的人自然自己是要先喝的。杜文浩親自斟酒,誰敢不喝。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了,已經是夜半三更,兩位王爺卻還沒有回來。此匆,馬全勇和石元等場中大多數軍官都已經醉倒,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更一大半躺在了地上。

僕從們要來攙扶,都被杜文浩趕了出去。說等他們酒醒還要接著喝的,蔡確等幾個文官酒量不來就不怎麼樣,早就已經醉得人事不知了。

杜文浩也喝得舌頭都大了,還在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酒壺到處跟人喝酒。

喝到最後,竟然找不到人喝酒了,因為場中站著都只有杜文浩和林青黛了。那些遠遠伺候的僕從們都看得咋舌不已。

這時,外面進來一隊人,為首的卻正是焦公公,帶著大內侍衛隊來宣旨,看見場中情景,都是十分的驚訝。

杜文浩晃動手中酒壺,嘿嘿笑道:“這雙層酒壺還真是神奇,給他們喝藥酒,我老人家喝好酒,一人撂倒這數十年校,哈哈,我老人家酒量還是不錯的嘛!哈哈哈。

原來,杜文浩這次帶了個特製酒壺過來,是從皇太后那得到的,這種酒壺內膽分裡外兩層,提把處有個小孔,按住小孔,到出來的是內膽的酒,放開小孔,倒出來的是外膽的酒。他在內膽的酒里加了麻*醉藥。別左敬酒,他都要以對方酒杯不滿,加斟一點,這些將官們喝了麻醉劑的酒,自然很快睡著了。

杜文浩提著酒壺仰天大笑:“行了。看來在這裡不用宣旨了,等他們在牢裡醒來再宣吧

焦公公微笑點頭,手一揮,那些大內侍衛衝上前,將場中醉倒的所有將校全部抖鐵鏈鎖了。那些向候的僕從們嚇得便要四散逃走,這才發現大廳各處的通道大門全部被大內侍衛控制了。根本出不去,被全部趕到一個大廳裡監視了起來。

這時,外面來了幾輛大車,侍衛們將一地醉倒鎖上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