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親吻著她的櫻唇,嘻嘻笑道:“那我愛你,這總行了吧。”
常言道,女人是用耳朵來情愛的,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孀居十多年的皇太后更是如此,一顆枯寂的心一旦被愛火點燃,熊熊火焰會比少女初戀燃燒更加熾熱,很快又把哀傷忘卻了,嬌嗔道:“我是皇太后,你也敢愛?不怕別人知道了背後說你淫亂宮闈?”
“不怕!愛就是愛,就算天底下人都知道了,我也不怕,說幾句怕什麼,天塌下來,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皇太后一個心如同灌了蜂蜜一般甜滋滋的:“可是,我畢竟是皇太后,不能嫁你,也不能跟你長相廝守的!”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只要你心有我,我心有你。足矣!”
皇太后心中感動,柔情似水,摟住杜文浩嚶嚶哭了起來。
杜文浩自然不會讓她又復傷感,替他擦掉淚珠,柔聲道:“乖!不哭了,要不把眼睛哭腫了,變成個可愛的小熊貓,可就不好看了”。
皇太后頓時破涕為笑,又輕輕打了他一下:“討厭!”
杜文浩撫摸揉搓著她的酥乳,繼續挑逗著她的情慾,在她耳邊說著一些蜜裡調油的情話:酒詣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皇太后一顆心都醉了,摟住杜文浩的脖頸,抬起半個身子,吐氣如蘭:“嗯,酒詣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一邊說一邊不停貪婪地回吻著杜文浩。
兩人擁吻著,直到皇太后重新嬌喘吁吁意亂情迷之時,杜文浩這才又在她耳邊軟語哀求道:“滴酒,放過喻鴿兒她們,別讓她們殉葬了,好嗎?算給我一個面子嘛,好不好?”
皇太后撲哧一聲笑了,摟著他脖頸媚眼如絲柔聲道:“按理說,你開口求我了,我總不能駁你的面子的
杜文浩喜道:“你答應了?太好了”。
“還沒呢!著什麼急,聽我說完啊。”皇太后嗔道,“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你們醫者講究個救死扶傷,不想看著活生生的人被殉葬,對吧?”
“是啊,特別是女人,女人是水做的,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禍害的嘛。”
皇太后嗔怪道:“你說我在禍害她們?。
“不是!這又不是你的主意,我是說發明殉葬這種制度的人,我的酒活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怎麼會讓人殉葬呢。”
皇太后笑道:“你呀,一個勁給我戴高帽,就是為了救她們幾個,一你老實說,剛才你在我耳邊說的那些痴話,是真心的,還是為了救她們?”
“自然是真心的!”杜文浩正色道,還舉起了一隻手,“我剛才說的話,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
剛說到這裡,杜文浩的嘴便被皇太后的柔夷捂住了:“是真的就行了,好端端的誰讓你發這種毒誓了!”
杜文浩握住她的柔夷,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酒詣,我是真心實意的愛你,有沒有這事,都不影響我對你的愛!”
“得得!再別說了,好肉麻!我信你就是!”皇太后羞紅著臉,嬌嗔道。
“我就說!”杜文浩壓在她嬌軀之上,咬著她的耳垂道,“我愛你,愛你,”
皇太后咯咯嬌笑,使勁推開了他:“罷了!你且停下!聽我說!”
杜文浩依舊抓著她的酥胸揉搓著:“嗯,你說,我聽著呢。”
“這樣吧,你都求我了,又是第一次,不給你點面子,也不知道你背後怎麼說我殘忍的!”
“那怎麼會呢,我的滔詣是天”“別打岔!”皇太后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本來定的這次殉葬的總共五個人,分別是陳美人、喻鴿兒、還有兩個才人蘇氏和梅氏,再加上魏展。待會我就下旨,魏展暫時不殺了,等你調查完了再說。那蘇氏是蘇軾的侄女,蘇軾當初跟你出征西域吐蕃,也有戰功,就讓他承你一個情,不用她殉葬了。”
“太好了!”杜文浩大喜,自己的溫柔攻勢還是很管用的嘛,十分高興,吻了她一下,“我就知道,我的詣活是個好人!”
皇太后揚起臉,憐愛地撫摸著他的硬朗的臉頰:“你才是真正的好人!人家都說你是仁醫呢!”
杜文浩溫情一笑:“我給人治病,再仁也只能惠及很少的人,而你三旦垂簾聽政,將來治理國家,舉手投足之間,關係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你的仁心才是大有用處的!”
皇太后愣了一下:“你覺得,我垂簾聽政,會比顏兒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