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杜文浩不解的是,這樣一個山清水秀人傑地靈的好地方。怎麼一個像樣的醫館和藥鋪,莫非真是好山好水好地方,人的身體自然就好了,不會生病也不需要吃藥看病了不成?
杜三見杜文浩一臉疑惑地樣子,正要詢問,只見迎面過來三兩個人。為首的意見藏青色的半袖坎衫,釦子也不扣,袒露著胸脯,畢竟也是初冬的天兒了,這路上行人大多都已經穿上了夾襖,一些年幼或是年長的連棉襖都穿上了,此人這一身打扮,挺胸抬頭大搖大擺地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並未見有半點寒意,一身硬抑抑的肌肉,彷彿都隨著腳步在抖動。
杜三微微地皺了皺眉,拉著正出神的杜文浩就走,杜文浩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身後一聲獅吼,一聽這中氣十足的嗓音兒,就知道此人練過。
“杜三老兒,怎麼見到你陽爺不打個招呼就走啊!”
杜三聽罷,只得停住腳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彷彿腳下有千斤重的石頭壓著,半天才轉過身去,衝著那人躬身點了點頭,道二“讓楊爺見笑了小的老了,眼神不好,您多擔待。”
杜文浩沒有轉身,心裡卻想。怎麼到哪裡都有這樣的市井地痞。他索性就給了那人一個背影,站在那裡也不動了。
那人走上前來。舉手在杜三的肩膀上正要拍,杜三本能地往後一讓。踩了杜文浩一腳,杜三趕緊回頭給杜文浩賠不是。
“喲,杜老頭兒,你也不給爺介紹介紹。這位是誰啊?”
杜三明顯不想和這人搭話。只哼哼幾聲。也不說話。
杜文浩慢悠悠轉過身來。那人看了杜文浩一眼,一愣,心想。這個,人到底是男是女啊。長的如何這般俊俏,濃眉大眼。明眸皓齒的,就算是的女子那也是絕色啊。
杜文浩看也不看那人,只對杜三說道:“掌櫃的,你不是說還要帶我往前看看嗎?走吧?”說完給杜三使了一個眼色。
杜三看得明白,拱手對那人說道:“楊爺,不好意思,若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先告辭了。”
說完,杜三帶著杜文浩朝前走去,那人身後幾個跟班見狀想要上前阻止,那人手一抬。幾個人站住了腳步。其中一個年長的說道:“爺,那個,人根本沒有把您放在眼裡,待我哥兒幾個上前收拾他。讓他以後不要把眼睛長在頭頂上走路。”
“手。我倒喜歡這個人,你看長得多好看吶!”邊說眼睛還一直盯著杜文浩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一旁那人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起來,身邊幾個跟班不明原因,也跟著傻乎乎地大笑起來。
杜文浩和杜三走到一個拐角,朝另外一條街走去。
之滄“到話,杜文浩和杜二也都聽醜了,杜二毋杜文後臉。小心地說道:“爺,早知道就不叫你出來了,您看還掃興了,真是對不住您了
杜文浩搖了搖頭:“於你何干,我就是想知道這人是誰?”
杜三一臉鄙夷地朝著來的路轉身啐了一口:“都是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那人叫楊光,是這裡楊千戶家裡的打手,平日裡為非作歹仗勢欺人,老百姓見面叫他楊爺,背地地給他取了一個綽號叫楊不活,多盼著他早點死呢
兩個人找了一個。僻靜的茶館。要了一些茶水和點心坐下說話。
杜三:“那楊千戶還不是什麼壞人,常常還接濟我們老百姓,只是這個楊不活實在可惡
杜文浩:“那楊千戶不知道楊不活在外面乾的壞事?”
杜三:“楊千戶多年前得了一種怪病,臥病在床很多年了,膝下只有兩個女兒也都遠嫁他鄉,全靠這個楊不活,所以怎麼知道呢?。
杜文沼不禁有些可憐起這個老頭了,再一想,一個主意在腦子裡形成了,他淡然一笑,端起茶壺給杜三喝了一半的茶杯裡斟滿了茶水,杜三一見。受寵若驚,趕緊起身道謝,杜文浩抬手微笑著示意讓他坐下。
“老哥兒,麻煩你幫我打聽幾件事情
杜三連連點頭:“您說就是。哪裡還要麻煩二字?。
杜文浩示意杜三湊上前來。然後在杜三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只見杜三連連點頭稱是。
從茶館裡吃茶出來,杜三將杜文浩送回客棧,然後按照杜文浩的吩咐出去打聽去了。
杜文浩走進客棧,見龐雨琴一個人坐在後院的涼亭裡,外面有些微風,吹著還是有些涼意了,杜文浩見英子在樓梯口,手上拿著一件披風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想是龐雨琴又在生氣,所以才不敢過去,於是走上前去,將披風接過,微微對她笑了笑,示意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