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一陣子沒有和他肌膚相親了。他乍然滑入她的胸口,並握住她一隻豐盈的那種貼切的感受,令她像被閃電擊中,整個人都軟了,只能無助的拱起雪丘,更貼近他的掌心,不自覺的喘息。
他埋在她頸間的唇齒卻開始折磨她的神經,一邊低喃,“丫頭,你願意相信我嗎?”他的大掌在說話的同時也動了起來,揉捏撥弄她的雪峰。
“唔,什麾?”她的意志快要被擊敗了,甚至連先前傷不傷心、信不信任的問題,她都有點失去了記憶。
杜文浩見狀,暗暗在心中偷爽了一下,他那受創已久的男性尊嚴。總算被小小的滿足了一點點。
杜文浩輕嘆一聲,道:“我要你相信我!”
柯堯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你現在這樣我就相信你了!”
杜文浩徹底被這個小騷婦給勾引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肆意在她身上撫摸著,在柯堯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不知為什麾,他一開始動全身攻勢逗弄挑意她,她的身體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似的,完全脫離了她可以掌控的範圍,整個腦袋自動糊成一片。理智全失,連推拒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他溫存的撫觸一點一滴的化去了她的恐懼,彷佛蓄意要淡化她過往的心靈創傷似的,這一夜,他特別特別的溫柔,卻又堅定不移。
他用他的行動向她一再反覆的證明“對她專注的愛意。
在她敏感的芳心中,執著的注入他全心全意的等待,並向她承諾往俊的每一日,他都會對她疼惜、珍愛,”
在淚眼蒙朧中,在星光爆炸的那一刻,她聽到了他的承諾。
在小心**之後,看著柯堯心滿意足地依偎著自己沉沉睡去,杜文浩腦海裡翻騰著的卻是太皇太后高滔治的影子。
滴滔,你好嗎?你在哪裡啊?你知道我在想你嗎?
男人就是這樣奇怪,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她的珍貴,摟著一個女人。腦海裡卻去想另一個女人。杜文浩其實也不想這樣,可是,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思緒。
這一夜有人歡喜,這一夜有人黯然神傷,歡喜者都是真心祝福
“小姐,求您別喝了,天都要亮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您看您都凍成這樣了小心著涼。”“哈,著涼算什麼,我媚兒就是橫死街頭,他杜文浩會看我一眼,為我落下一滴眼淚嗎?”
媚兒嬌花船就停靠在岸邊,已經熱鬧過了,客人們走的差不多,姑娘們鬧騰了一個晚上也累了,都睡下了。
靈兒走到媚兒身邊,陪著媚兒坐下,道:小姐,我知道您的心思。可您也不能作踐自己的身子,您若是病了,那過年就沒有意思了。”
媚兒冷笑一聲,將手中已經滴酒不剩的葫蘆扔到了河裡,河風很冷。靈兒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媚兒道:“我這個身子還需要自己作踐嗎?在他的眼裡我已經是介。水性楊花千夫所指的風塵女子。他哪裡正眼瞧過我一回?”
靈兒突然靈機一動道:“那是因為小姐沒有告訴楊老爺,他才這麼認為的,你應該告訴他,這樣他就不會誤會你了。”
媚兒苦笑道:“告訴他什麼。告訴他媚兒天天紮在男人堆裡,一顆心卻想著他這一個男人?”
靈兒道:“對啊,對啊。”
媚兒道:“說給你聽,你信嗎?”
靈兒道:“我信啊,我跟了小姐這麼多點,我當然信的。”
媚兒道:“那換做你是他,你還信嗎?”
靈兒語塞,支吾道:“這,,這個”
“是是誰在河邊坐著呢?”
靈兒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黑影搖搖晃晃地朝著她們走了過來,靈兒拉了拉媚兒的衣袖,道:“小姐小像是個酒鬼。”
媚兒哼了一聲,站起身來,那黑影已經走近,藉著月光一看,竟然是楊睿!
媚兒一個踉蹌,靈兒伸手扶住,楊睿也看清是媚兒和靈兒兩人,笑著說道:“我還以為這秀山郡就我一個孤魂野鬼了呢,原來還有和我一樣借酒澆愁的人。”
媚兒走到楊睿身邊,道:“楊爺家大業大,妻妾成群,吃穿不愁。莫非也有愁?”
楊睿揚聲大笑,媚兒打趣道:“楊爺不要嚇著船上的姑娘們了。這夜深人靜的,你這一笑,鬼都給嚇醒了。”
楊睿伸手想要摸媚兒的臉蛋,媚兒躲開了,楊睿道:“莫非今夜凡事都與我楊睿相剋,連你都不讓爺碰了。傷心,真是傷心啊!”
媚兒笑道:“您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