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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微笑道:“從你的氣色和症狀,還有脈象便知,見紅只是因為有胎動不安之象,並未不能見紅,好了,好好吃藥,切記不能火。不能生氣,好好養胎,其間夫妻之事盡免。”
楊光喜出望外,他知道這個杜雲帆不是一般的人,他看好了楊千戶的病,從前王神醫也說楊千戶中毒太深無藥可救,可是他不過一個月就讓老爺子痊癒了,所以他相信他沒有騙自己。
楊光感激地跪下身來給杜文浩磕頭:“多謝杜老爺救命之恩,若不是您,恐怕,”
杜文浩:“好了,你們回去吧。這裡是風口不能著涼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著涼,四娘體質虛弱,且內火燥旺,故而容易引起身體不適。”
羅四娘連忙點頭說是。
大家吃了一些東西,楊光親自扶著杜文浩上叫幹,見他們離尖,眾才小心翼翼的將羅四娘扶到車衛,八滿心歡喜地回去了。
果然,六天之後,羅四娘下身不見下紅,九個月後剩下一個女兒。這是後話,按下不說。
半個月後,杜文浩在遠山縣境內與杜三告別,自此一別,天高地遠。
遠山縣原始大理的一個集鎮,後因此地氣候宜人,冬暖夏涼,雖說和秀山郡相隔不是很遠,但是卻暖和許多,故而此地十分適宜藥材生長,一年四季都有藥材,遠山縣因此也叫藥鄉。
杜文浩三人在縣城內一個客棧暫且住了下來,細細檢視了藥市的行情,這個藥市每逢月初開市,為期半個月,藥材有好有劣,價格也大不一樣,好在林清黛一直在購買藥材,喬裝一番後,倒也沒有人現是個女子在詢問價格,還有兩日便是初一,聽說每年開市熱鬧非凡,杜文浩三人養精蓄銳就等時日一道大幹一場了。
從出門到現在,杜文浩一直將楊千戶給自己的兩份信好好的放在包袱裡沒有開啟,他不知道里面寫著什麼,但是不知為何,他沒有那個好奇想去看看,於是就放在那裡不動。
這一天,杜文浩三人出門吃飯,到了一個酒館聽到鄰桌的人在議論一件事情,說是縣令的一個小妾長的十分漂亮,但最近半年好像得了一種怪病,到底是個什麼病也不清楚,所以想在這裡藥市開市的時候廣招賢能之人,若是能看好這個小妾的不孕之症,縣令必有重謝。
幾個人吹的是神乎其神,說是連京城裡太醫院的人都請到了還是沒有治好,杜文浩和林清黛心照不宣,相視一笑,讓憨頭先去找人打聽一些具體情況,然後回到客棧詳議。
憨頭很快趕回了客棧,將打聽的一一說給杜文浩和林清黛聽了。
原來這斤,縣令姓何名釗,有九位夫人,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叫可人的小妾,此女是杭州人小縣令三十多歲,從前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子,後來家道敗落江巧遇縣令,縣令對這個可人一見鍾情,不出三日便做了他的小妾,說是這個女子十八歲才來月事,素日健康,稍有不適,最近半年來,每次月事提前大約十天左右,確實請了大理太醫院的劉太醫。是女科方面的名醫。
杜文浩:“問出是咋。什麼病來沒有?”
憨頭:“具體不清楚,刻說該女子如今已經半年下床,且每逢月事就會出現幻覺,時而哭時而笑,當地人說那是縣令專寵這才得了這病,還有人說是別的妻妾嫉妒找了西域的巫師下了盅或是下了毒,誰知道呢。”
林清黛:“這樣說來,倒有些像從前文浩在京城看過的一個病例,具體我忘記了,不過當時文浩給我說過,其實瘋鬧不過就是這個病給病人帶來的精神壓力過大引起,現醫治月事之症,有用安神定氣的方子應該不難,怎麼就這麼多人沒有治好呢?”
憨頭:小的也這麼想,但是聽人說,那個劉太醫看過之後竟然連方子都不肯下,就說此女得的這個怪病。世間只有一人能治,但是整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杜文浩大笑:“太醫就喜歡故弄玄虛,我倒不信這個邪了,反正開市還有一天,閒著也是閒著,我們不放走一遭?”
林清黛:“我看可以。”
憨頭急忙說道:“爺,我們可不要貿然就去,聽說那個縣令有個規矩。若是醫治不好那個小妾,以後就不能在遠山縣購買任何一種藥材了。”
林清黛憤然:“這是什麼規矩真是過分。”
杜文浩反問:“那若是醫治好了呢?”
憨頭想了想:“那倒沒有說了。”
杜文浩起身:“哼,還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我倒是想去會一會。大不了我們就不再這裡買藥便是。我倒要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