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裡就是白天黑夜的顛倒,大概身子本身就有些弱,沒有在意,總之也和你說不清楚,我把這個方子告訴你,你回頭按照我說的去做,若是不好,再來找我便是。”
媚兒道:“那可不可以不舒服的時候還是點香油呢?”
杜文浩雖說沒有聽過什麼香油的方子,但見媚兒鼻子已經不堵了。而且也沒有不好的反應,便道:“可以,不過也不要多滴。”
媚兒點頭。
杜文浩道:“這個方子其實很簡單,就是在土牆根、溝沿、草木多的陰坡,都長綠苔。用小鏟把它們刮下來。放碗裡用水泡上半日,洗淨後放在水碗裡泡著備用。找一塊乾淨的薄亡些的綢緞將綠苔捲起來”比自己鼻孔稍細,塞入鼻孔中,晚上睡覺時塞一個鼻孔,第二天晚上再塞另一個鼻孔,堅持到用完綠苔為止。可基本治好,第二年即便是沒有復,也要堅持再用一個季節。”
媚兒皺眉,道:“綠苔啊?好惡心的。”
杜文浩笑著說道:“你是治病的,又不是用來塗抹在臉上,不過這樣你晚上大概就不能晚睡了。媚兒道:“好吧,哥說什麼便是什麼,奴家聽話就是。”
杜文浩道:“你這麼爽快就答應了,那你的生意不做了?”
媚兒嫵媚一笑,道:“我這個樣子怕是也不能出去嚇人了,還是趕緊醫治好了再說。”
杜文浩見著媚兒可憐兮兮的樣子,心想。原來再是強悍的女人都有柔弱的時候,便安慰了幾句,媚兒雖說難受,但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杜文浩很少對自己這般溫柔的。甚至想著若是一直不好,杜文浩也天天這樣對自己就好了。
再過幾天,芸娘如約而至。
王潤雪見芸孃的氣色好了一些,兩個人坐在院中的涼亭裡說話。
芸娘道:“多謝夫人了,夫人真是料事如神,相公見我突然凡是不管不問的,竟然主動來找我了。”
王潤雪道:“那你呢,是不是按照我說的去做了?”
芸娘點點頭,微笑著說道:“是的,按照夫人的吩咐,我非但不管,而且還妾動讓寶兒陪著相公,以前他只要幾天不來我的院子裡,我便生氣,這一次我不但不去問,而且還買了一些好吃好喝的,給他們送過去,還帶著寶兒上街買了飾衣裳。”
王潤雪道:“那王志的表現如何?”
芸娘偷笑道:“不過才十天,他就主動與我說話,甚至提出耍和我”不過我都拒絕了,甚至不讓他牽一下我的手。”
王潤雪道:“這樣就好。”
芸娘急切地問道:“夫人。那接下來我該如何呢?”
王潤雪道:“你說你們從前感情十分的好,是嗎?”
芸娘點頭說是。
王潤雪道:“這便好,接下來你回去之後,不要塗脂抹粉,更不要穿現在這樣乾淨漂亮的衣裳。甚至不要洗臉洗澡,只穿那些和下人丫鬟一樣的衣裳。”
芸娘不解,道:“我相公最是喜歡女人打扮的美麗動人了,夫人讓我這樣,豈不是相公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王潤雪道:“那自從寶兒進門之後,你天天打扮成這樣王志又注意過你嗎?”
芸娘不說話了。
王潤雪道:“對不起,我說話太直了一些。”
芸娘連忙擺手,道:“不是這個意思,夫人說的對,芸娘聽您的吩咐就是。”
王潤雪接著說道:“你就穿成那樣,整日混在下人中勞作,一個月後你再來找我。”
芸娘道:“又是一個月嗎?”
王潤雪笑著點點頭,道:“這一次會辛苦一些,你能堅持嗎?”
芸娘點頭,道:“我能的。只要能和相公和好如初,我怎麼都是願意的。”
王潤雪道:“記住,不管寶兒怎麼嘲笑你,你不要回嘴,只是保持一張笑臉就是,她越是在王志面前這樣,你越是要保持微笑,明白嗎?”
芸娘聽罷,一一記下,然後告辭走了。
誰想她們在涼亭下說話的時候,竟沒有現身後站著一個人,這介,人就是杜文浩。
等芸娘走了,杜文浩走到王潤雪的身邊的,道:“我可是什麼都聽見了。”
王潤雪笑著說道:“相公說話不算數門”
杜文浩好奇道:“為何要讓芸娘在王志和寶兒面前裝出這麼低賤的樣子?”
王潤雪依舊一副神秘狀,道:“保密!”
杜文浩一把扯住王潤雪,細細地看了看自己這位絕色的夫人,只覺她眉目生情,笑時彷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