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嚮往缺失的那一部分,遇上了,便緊緊拽住,我卻不認為是感情。”
何釗道:“花落從小身在庭院深深,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三緘其口。沉默為人,只凡皿川了晏譴。那定多年就像是一條直在冬眠的蛇,鼓足幟個,雲覓”
杜文浩淡然一笑,道:“結果呢。絕無例外地受傷。她曾歡愉,沉浸其中,自覺得到了永生,即便是在這與世隔絕地山谷,她也認為得到了一生的愛情,亦不知,永生也只是短暫的一瞬罷了。”何釗又是一聲長嘆。
杜文浩道:“大人認識他們這麼多年。竟看不到他們之間早已出現問題。”
何釗苦笑,道:“我如何得知。我見晏逸是那麼的愛花落,以為不會有變數。”
窗外雄雞啼鳴,天亮了。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茶,何利起身說道:“若是晏逸反悔,先生肯看我的面子上救花落嗎?”
杜文浩道:“大人為何一定要救夫知”
何釗似笑非笑,躲過杜文浩犀利的眼神,道:“因為這個女人曾是我深愛的女人。”
杜文浩明白了,點了點頭。見何划走出門去,又折回身來,看了看杜文浩,欲言又止。
杜文浩道:“大人放心。我聽完就忘記了。”
何釗感激地笑了笑,道:“我去向晏逸辭行,你就在房間裡等著我吧。”
杜文浩想起一句話來:愛是永世不可忘的,卻是可以放棄的,為了你愛的人,放棄吧!
何釗剛走,晏紫來了。
杜文浩見晏紫雙眼紅腫,想必是哭了一夜,不由地更加憐惜起來,走到晏紫身邊,還未開口,晏紫卻嗚咽起來。
“紫兒莫哭,告訴哥哥,你娘怎麼說的?”
晏紫抬起頭來看著杜文浩,道:“娘說的話我是不懂,娘讓先生過去。”
杜文浩便牽著晏紫的手朝著古花落的院子去了,雖說和晏紫相處不過一天,但是杜文浩彷彿和這個小姑娘已經認識了很多年。
走到門口,卻見一個丫鬟站在那裡。
“先生,我家夫人說不太舒服。不見還好些,希望先生體諒。”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張紙來,雙手遞給了杜文浩,然後退下了。
杜文浩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字,字型娟秀:“愛,是一介。人的事,相愛是兩個人的事,至於婚姻。便不單是兩個人的事情了,我執意離開。如今想來卻十足簡單草率,在我的記憶裡,真正快樂充實的日子,不過是小喬初嫁了,只可惜良時苦短,等到生活從艱窘走向適宜。誰也無法阻擋愛情的時過境遷。我用二十五年的時間去等待一個奇蹟,卻現奇蹟只出現了二十五天。剩下的,不是享受,而是徹悟前塵。唯有一件事情請求先生,將我的紫兒帶走。”
“哥,我娘說了什麼?”
杜文浩個子高,晏紫看不見他手上紙條的字,於是著急。
杜文浩將紙放好,並不給晏紫看,只是微笑著說道:“紫兒乖。你好好滴陪著你娘一步也不要離開,她就是火生氣甚至打你,你都不要離開,雲帆哥哥去找你爹,很快回來。”
晏紫大概聽出了不祥之意,撒腿就跑進院子裡。
杜文浩則去找晏逸。
走到半路,只見何釗和晏逸還有趙氏拎著一個包袱過來了。
“我們想著先生去給花落辭行了。於是找了過來。”晏逸說道。
杜文浩道:“怎麼,二夫人想通了?”
趙氏低頭不語。
晏逸道:“我跟著先生和何大人一起出山,然後將藥帶回來。”卻不提趙氏半個字。
杜文浩道:“也好,那我們走吧。”心裡想著趕緊讓晏逸將藥帶回來,再也不要離開古花落半步。
晏逸道:“對了。怎麼不見紫兒?”
杜文浩道:“不是晏老爺讓紫兒去照顧她娘。除了你之外誰也不許進那個院子的嗎?你忘記了?”
杜文浩看見趙氏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絕望,倒是晏逸十分的意外。
何釗聽出了弦外之音,道:“瞧你這個記性,昨天你說的時候,我也是在的,大概是你醉了,忘記了,我看你這個主意挺好的,讓大夫人好生歇著,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去打擾了。”
晏逸對趙氏說道:“你先去看看栓兒吧,然後直接在門口等我們,我還要給紫兒交代幾句。”
趙氏不想走,站在那裡不動。
何釗道:“站在這裡也好,要不怎麼知道晏逸給紫兒交代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