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說了什麼讓我的雪兒這般的心神不寧啊?”王潤雪突然眼淚落了下來,如同那破碎的花瓣紛紛而下,一時讓杜文浩都慌了神。
杜文浩知道王潤雪一向不用別人的手絹,便連忙拿著她自己手上的帕子給她擦了眼淚,然後輕輕地擁在懷裡,道:“我的乖雪兒,如何說哭就哭了,那個芸娘到底說了什麼氣人的話竟然將我的雪兒弄成這樣了?。
王潤雪道:“相公,我如今才知道我才是天底下比那寶兒還要壞上千萬倍的女子,我真是不該一時興起教了那芸娘什麼該死的勾心**,如今卻讓她沒有了從前的純性了。
杜文浩道:“我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想你是因為她如今身上少了一些什麼,又多了一些才這樣的,你大概是為那些已經少來到感到惋惜,為那些多了的感到後悔,是嗎?”王潤雪點點頭,道:“或者說我是感到後怕
杜文浩笑了,道:“我看你是多慮了,人之初性本善,那些看似純善之人,不過是因為沒有人發現他們骨子裡還有醜惡的一面,那芸娘我們初見著確實是一個秉性純良的女子,但是殊不知不過就是一個一點就通的靈性之人,她骨子裡的東西是我們不能改變的,我們唯一可以改變的是她的想法,而想法在短時間內是不能深入一個人的骨髓的,你明白嗎?”
正文 第522章酒鬼
雪道!“相公。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杜文浩笑了笑,道:“不管發生了什麼都和你無關,因為你是好心。而且也許是你多心了,有的時候狡猾和聰明不過一步之遙,不要多想。”
王潤雪道:“是嗎?如果真是我多想了。芸娘還是從前那個心底純良的女子,我就稍微安心一些了。”
杜文浩道:“你就說那襁褓裡的孩子吃的都是一個孃親的奶吧?為什麼長大之後有些人能成大事,有些人卻一輩子碌碌無為呢?再說了。你不過叫她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一切。為人處事,待人接物,穿著打扮,這些也能教壞一個人的話,那要先生作什麼,那先生教了學生落井下石這個詞兒,那麼第二天發現那個學生將另外一個人推倒井下並且還扔進去了石頭,你能說就是你教壞的嗎?”
王潤雪道聽了這話,便將之前芸娘說的話一一再講給了杜文浩聽,杜文浩聽罷,笑著說道:“你看你,就是這樣的,芸娘這樣想其實最是正常不過的。”
王潤雪不解。道:“正常?”
杜文浩點了點頭,這時下人將飯菜端了上來,杜文浩邊吃邊說道:“這就叫吃一塹長一智,她到底還是仁慈的。要不換做另外一個人得了你這番真傳。怕是要變本加厲地對她,留下她,那也是為了她好,你不是說過的嗎?男人從來都是用眼睛思考問題的。”
王潤雪吃吃地笑了起來。一擊粉拳輕輕地落在杜文浩的身上,嗔怪道:“你分明還是在笑話我的。”
杜文浩大笑,道:“看你以後還要不要那麼心軟,見到那些個讓人欺負的女子不由分說便要上前幫忙,看吧,人家不過半年就讓你練就了一個千年的狐妖都及不上的高手了。”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下人過來稟告道:“老爺,二夫人,五夫人從京城回來了。”
杜文浩放下碗筷,道:“讓青黛到這裡來吧。”
王潤雪道:“再去舀寫粥來,青黛也是喜歡喝這種粥的。
下人去了,王潤雪道:“相公和青黛的喜好還真是好多相似的。”
杜文浩笑了,壞笑道:“最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王潤雪莞爾一笑。道:“你倒是想小我偏是不會吃這個醋的。”
杜文浩抓住王潤雪的手腕。就要使壞,王潤雪用手中的摺扇打在杜文浩的手腕的麻穴上。杜文浩手一麻便鬆開了。王潤雪咯咯地笑著躲開,嫵媚地漂亮一眼杜文浩,嬌滴滴地說道:“你休要這樣對我,我且不會上當。”
杜文浩無可奈何道:“你啊。全世界的女子加在一起都不及你精靈呢。”
王潤雪哼了一聲,見林清黛一身湖藍色短裝款款而來,便拋下杜文浩。下了涼亭,朝著林清黛走了過去。
林清黛見王潤雪雙眼如湖水一般清澈,小臉白哲中透著粉嫩,氣色甚好,便笑著問道:“二夫人什麼喜事如此高興?”
王潤雪將林清黛牽到涼亭之上,笑著說道:“哪裡是我高興啊,是相公高興呢。”說完衝著杜文浩意味深長一笑。
杜文浩笑著說道:“你休要聽這個小蹄子的,嘴裡沒有一句好話。”
林清黛會意,笑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