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框眼鏡,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東錦霄,是東夏的堂哥,唔我那個老爹應該登門拜訪過。”
堂哥?他爹啊!莫秀回想起上次東夏爸爸帶著一大堆親戚來“做客”,原來裡面有東錦霄的父親啊。
“你好好休息,東夏馬上回來,至於這傢伙”東錦霄又踢了一下張紹良:“如果他滾下來了記得讓護士把他抬出去扔掉。”
“”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莫秀沒一會兒就睡了,頭暈腦脹的感覺好了很多,醒來時天都大亮了。
張紹良不在病床上,該不會真的滾下來被扔掉了吧?!
莫秀坐起身,腰痠背痛的程度不亞於被車子一碾過去,同時東夏從外面進來,身後跟著東錦霄還有捂頭嚎痛的張紹良。
東夏小心地觸碰她的額頭,問:“感覺怎麼樣?”
“不暈了。”莫秀搖頭。
東錦霄過去做了一下簡單的檢查,初步判斷:“嗯,沒什麼大礙了。”
“我擦你個庸醫為毛老子的頭還這麼痛?!”張紹良抓住東錦霄的衣領鬼哭狼嚎。
東錦霄推開他,整整衣襟,“酒鬼,活該。”
“破庸醫!”
“”
他們一定有過節。
東夏沉吟不語良久,忽而抱起莫秀走出病房,不管病房裡爭吵的兩人。
“東夏,你沒事吧?”莫秀的手指撫上他頭上的繃帶。
“沒事。”東夏走進電梯,放下她。
“我們回家嗎?”
“嗯。”東夏按下通往一樓的鍵,“我不喜歡醫院。”
原來是這樣啊,莫秀鬆了一口氣,“我也不喜歡。”更不喜歡他愁眉不展的樣子。
車禍的事情不了了之,那個肇事者飆車闖紅燈不說,還是醉駕,如今仍半死不活地在醫院裡接受治療,出院後還要接受制裁,不用東夏做手腳他的人生都已步入萬劫不復。
莫秀照常上學,回到家會給東夏做飯料理家務,平淡如水的日子裡透著點滴溫馨,羨煞旁人。
張紹良和東錦霄的過節莫秀向東夏八卦了一下,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
當年他們是一個高中,張紹良搶了東錦霄的暗戀物件,被東錦霄手持水果刀紮了一身的血窟窿卻又刀刀避開要害讓張紹良痛了整整一個月。從此兩人便以各種奇葩的報復方式鬥得你死我活,直到東錦霄出國留學。
“”這不是幼兒園小孩子的行徑嗎?莫秀無語望天花板。
“前幾個月他學成回國,所以”不用東夏多說,莫秀就明白了,所以他們又槓上了,難怪最近很少看到張紹良,原來是跑去對付東錦霄了。
“張紹良不知道堂哥喜歡那個女孩子嗎?”莫秀問。
“知道,所以他才搶,因為紹良從小就喜歡看錦霄哭。”
“啊?那堂哥哭了?”
“沒有,他知道後就拿了把水果刀衝過去了。”
“”張紹良那時候就喜歡造孽啊。
東夏放下手中的合同,將莫秀摟在懷裡,貼近她的耳朵道:“你叫錦霄什麼?”
“堂哥啊,怎麼了?”他湊太近她會很緊張。
“沒什麼,我很喜歡你這麼自覺。”咬住她的耳朵,東夏開始欺負他的迷糊未婚妻了。
作者有話要說:
☆、14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東夏今晚有一個不能推的應酬。莫秀早早睡下了。
接著夜半三更樓下門鈴大作,莫秀頂著一頭亂髮去開門,鞋子都忘了穿。
“嫂子!哎呦你怎麼啊啊啊!我什麼都沒看見!”張紹良捂著眼睛原地打轉。
“”莫秀撓頭,她在做夢嗎?
張紹良身後站著一名精緻美豔的女子,纖纖玉手抬起一掌把張紹良推開了。
“有件你不得不幫的事情。”女子進屋,順手關門,再上下一打量穿著吊帶睡裙的莫秀,微笑:“身材不錯啊,看不出來東夏那死冰塊挺會養人的。”
“”那直勾勾的目光將莫秀嚇得退後一步。
門外張紹良拍門拍得震天響,女子拎著一個購物袋,拉著莫秀進了房間。
一個小時過去了,莫秀渾渾噩噩地走出門,張紹良趴在門上還被撞得眼冒金星。
莫秀拉了拉披肩,黑色的蕾絲吊帶裙,配著細長的高跟涼鞋,還有頭頂上花了大功夫盤起的精緻髮髻,她欲哭無淚地問:“到底要我做什麼?”
張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