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發起反攻呢!”
呂海朋平靜的道:“但願基輔是又一個斯大林格勒!”唐玉飛哈哈一笑:“會的,我們會讓文承志在那裡載一個大大的跟頭的!”
與唐玉飛分手後,呂海朋帶著部隊行進的速度並不十分快速,兩天來,呂海朋只是向前推進不足二百里。雖然唐玉飛希望呂海朋能夠大步向前,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但不知怎的,呂海朋心中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所以他推進的速度相當慢。
雲飛揚來到呂海朋身邊:“將軍,前面發現了小股敵人,我們怎麼辦?”
呂海朋手一揮:“全軍停止前進!原地休息!”
“原地休息?”雲飛揚怔怔的望著呂海朋:“這是怎麼了?這可不像呂海朋?小股敵人,他雲飛揚帶著幾個弟兄過去就可以了,幹嘛用得著全軍休息呢?”
呂海朋似乎看穿了雲飛揚的心思:“飛揚,不知你有沒有不安的感覺,總之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雲飛揚搖搖頭:“沒有,飛揚修行不夠,暫時還沒有這種感覺!”呂海朋長長吁出一口氣:“多長時間了,即使是孟令敏不在我們的身邊,我與老唐、汪強前去挑戰邪神、柳翔羽、文承志、沈立志這些人時,我也沒有這種不安的感覺。今次,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雲飛揚一怔,不覺就脫口而出:“那是因為那時您是一個人,無拘無束。而現在,您的肩上有了責任,所以您就瞻前顧後了!”
呂海朋忽然自嘲的一笑:“也許吧!”他猛然看著雲飛揚:“飛揚,我親自到前方察看一下究竟,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這支部隊就由你來掌管,記住,一定不要輕舉妄動!”
雲飛揚點點頭,儘管他心中不以為然,但他還是答應了呂海朋。
展開身形,呂海朋飛速向著前方掠去。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在這種時刻,便顯現出呂海朋的耐性,如果是唐玉飛、或是汪強等人,他們倆個必然要看個究竟,但呂海朋在這一刻猛然停頓了身子,他仔細的向四周看了看,隨後身子躍上了一棵大樹,靜靜的趴在那兒,觀察著地下的動靜。
躍上樹梢的哪一瞬間,呂海朋那不安的心突然平靜下來。“來了,終於要來了!”呂海朋在心中暗暗叫著。久經戰陣的呂海朋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越是在強敵面前,心情就越發平靜。故而,好奇心驅使著他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人,能給自己那樣大的威脅感?
一陣沙沙聲穿進了呂海朋的耳中,他定睛望去,卻不由啞然失笑:原來是幾個三歲頑童在樹下走動。但隨即,呂海朋就笑不出了。因為他猛然間想到:三歲頑童何以走的如此迅捷?
走在最前方的,是個一身烏衣的頑童,在後面的,是四個身穿銀衣的頑童。猛然,走在前頭的烏衣頑童停止了前行,他的口中猛然稀里哇啦說了一大通,幸虧呂海朋學過日語,方才能夠聽懂頑童的話。那頑童是說:文承志把唐玉飛、呂海朋兩人吹噓的有如神仙一樣,可是為什麼我們都要衝到他們的身邊了,他們還是任何反應都沒有?
呂海朋心中一怔:“這幾個矮人的口氣怎麼如此大?”
烏衣矮人立刻大聲叫道:“有人類,是誰?”呂海朋心中驚訝到了極點:“自己剛才只是心神微震,如此細微的變化,竟然被這個矮人發現,看來,這幾個矮人的實力當真不可小覷。”
朗聲長笑,呂海朋飛身跳到了地下。到的地下呂海朋方才發現:這幾個矮人的身材實在是矮的可憐,他們的身高只是剛剛夠到呂海朋的大腿根部,但是面對這幾個人,呂海朋卻是一點不敢大意,這幾個矮人適才的表現已經大大震動了他。
眼睛動也不動的盯著這幾個矮人,呂海朋緩緩的道:“報上名來,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原本以為這幾個矮人聽不懂漢語,可是讓呂海朋驚奇的事情又發生了,呂海朋只能感慨“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了!”那個烏衣矮人忽然用漢語問道:“你是誰,是孟令敏、呂海朋、還是唐玉飛、汪強?”
驚訝之餘,呂海朋傲然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呂海朋,你找我幹什麼?”
烏衣矮人嘿嘿一笑,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知道,你是死在烏衣聖使的手下就可以了。拿命來!”烏衣人話音尚未落地,他的人猛然已經向著呂海朋衝來。與此同時,他身後的那四個銀衣矮人也在這時向呂海朋發動了攻擊。
呂海朋不料這些矮人說打便打,半分徵兆也沒有,不由大怒:“你們幹嗎如此不講理,我們有仇嗎?”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