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點點頭,對染歌說道。
“對,姑娘,你賭什麼?”
有人趕緊問道。
靈澈蹙眉,鄙夷地瞧了眼染歌,連錢都沒有,怎麼賭?
可是,接下來,染歌的一句話,沒把她給氣死。
只見,染歌莞爾一笑,修長的食指一點,指了指靈澈,淡淡道:“我就賭她。”
“什麼,賭人?”
老闆眼睛一瞪,這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雪染歌,你這個女人!”
靈澈眼睛一眯,射出一抹寒意來,那些朝她砍過去的人立刻嚇得一縮。
“放心啦,我自有分寸,不要露宿街頭,便聽我的。”
染歌彎下腰,小聲地說道。
她才不會露宿街頭,她去貪官汙吏那隨便借一點就可以了,幹什麼在這遭罪受。
當看見靈澈愈加冷冽的眼神,染歌便又笑道,“我知道,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你也做不出來,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哼!”
靈澈冷哼一聲,眼睛一瞪,沒有再吭聲,臉色陰沉的嚇人。
“是,就賭她,你看值多少?”
見靈澈沒有反抗,染歌才起身,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人。
“還這麼小,做不了活,你要是輸了,這留下她也沒用啊。”
老闆搖搖頭,有些不樂意,好像多虧了似的。
靈澈眼神一冷,敢說她沒用。
老闆一縮,又加了句,“況且這性子也不怎麼好,這怎麼可以?”
“性子都是調教出來的,我跟你說……”
說著,染歌湊到那老闆面前壓低聲音說道,“你瞧,那姑娘多水靈,就是賣到青樓也能值不少錢的。”說著,染歌的眼神還時不時地瞧著靈澈,一邊跟老闆描繪著。
染歌聲音雖小,靈澈卻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一張小臉立刻佈滿了寒霜,那個咬牙切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