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瞬間讓清天教的幾人臉色瞬間冰冷下來。
“血媚兒,你不要太狂妄,這裡是南荒,不是中洲,血宗可護不住你們。”
血媚兒絲毫不在乎蘇婉清的威脅,反倒是譏諷一笑。
“是嗎?我真的是好期待呀。”
“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若非沒有清天教那幾個老頭子在,你們清天教早就被我們給屠乾淨了。”
聽到這句話。
龍椅上的葉北臉色可謂是極其精彩。
看樣子這兩個勢力,有著血海深仇啊。
反正不關他什麼事,站在一旁看戲,不是樂哉?
甚至都巴不得他們打起來。
葉北面帶淡笑,饒有興致的看著朝堂上,這幾個人的針鋒相對。
氣氛越來越緊張。
甚至雙方都各自將手給放在武器上,劍拔弩張。
彷彿隨時都會開戰。
葉北一隻手託著下巴,清楚知道,現在只要有一個導火索。
這雙方絕對會打的不死往來。
而就在這時。
幾乎是瞬間。
兩道聲音忽然響起,幾十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朝堂之上。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葉北眉頭一皺。
只見場中忽然多出一道金光,攜帶著浩然正氣,讓人覺得自慚形穢。
葉北伸出手指,挖了挖耳朵。
在這個精光出現的一瞬間。
他就已經猜到來的是什麼人了。
這種金光,不是佛門的人,還能是誰?
果不其然。
葉北看著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禿頭,身穿袈裟,手盤佛珠。
但是讓葉北意外的是。
這些佛門的人旁邊還站著一個勢力。
道教!
一個個身穿道袍,手拿拂塵,氣質翩翩,隨心所欲。
“呦呵,你們兩大勢力,居然還會走到一起。”
血媚兒來者不懼,譏諷的看著道教和佛教的人。
道教為首的張清山面容平靜,輕輕觸控了下手中的拂塵,淡淡道:
“你別想多了,我道教的人向來隨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天下之堅何處去不得?”
血媚兒雙手抱肩,連蘇婉清都不管了,嗤笑一聲:
“你道教不是信奉著傳教嗎?怎麼不來傳教?反而來摻和我們的事情。”
張清山瞥了一眼血媚兒,淡淡道:
“血宗聖女,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了。”
“在南荒,可沒有血宗庇佑著你。”
“奉勸你還是不要樹敵太多。”
張清山言語中充滿了警告。
血媚兒絲毫不懼,雙手一攤。
“不好意思,我血宗的人,走到哪殺到哪,何曾怕過誰?”
“正好你們三個討厭的東西齊聚,正好一鍋端了。”
“殺了你們,我可是能上你們三教的天榜通緝令吧?”
血媚兒雙眼充血,變得宛如白起作戰時一般,血氣滔天。
隨後下一刻。
血媚兒毫不猶豫的出手,面容瞬間冰冷下來。
一瞬間,整個朝堂之上,都被這股滔天的血氣給瀰漫。
葉北豁然從龍椅上坐起身,震驚的看著血宗的人。
“我艹?這血宗的聖女這麼猛地嗎?”
葉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完全沒有料到血媚兒竟然如此勇敢,竟敢同時向清天教、佛教和道教發起攻擊!
究竟是什麼給了她這樣的勇氣呢?
在葉北眼中,這三個教派的實力絕非等閒之輩。
然而,這位血宗聖女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出手。
難道說,她背後還隱藏著什麼強大的底牌?
“施主,以血養身,乃是天下之大忌。”
佛陀子雙手合十,年齡約十七八歲,唇紅齒白,眼眸清澈如湖水。
“棄血重修,才是天下正統之道。”
“忌你媽的頭!”血媚兒面露猙獰之色,手掌猛地朝著佛陀子拍去。
剎那間,滔天的血氣如洶湧的海潮一般滾滾而去。
佛陀子眼神充滿憐憫,輕輕搖了搖頭,隨後同樣拍出一掌。
一道紅色的血氣與一道金色的佛光在朝堂之上形成了兩道洪流,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