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放心,雲起一定會盡力的。”
四福晉忙過來扶著耿氏,對她說道:“放心吧,五阿哥一定會沒事的,十三弟妹會盡心的,我們就別在這添亂了,讓十三弟妹給孩子看看。”
雲起感激的對四福晉笑著點了下頭,她實在是不怎麼會應付這種場面:“四哥、四嫂,這屋子裡味太重了,讓大家都先回去吧,人多了對小阿哥反而不好。”
四爺點點頭對著一屋子的女人道:“耿氏留下,你們都先回自己屋吧。”接著又轉頭對跪在地上的太醫道:“你也滾出去吧!”
那太醫如蒙大赦,忙擦了擦滿頭的冷汗,千恩萬謝的出去了。呼拉拉一屋子的人一會兒就走光了,屋子裡只有雲起和四爺、四福晉、耿氏四人了,雲起忙動手把窗戶給開啟,讓屋子裡換些新鮮空氣。
“丫頭,弘晝四哥就交給你了。”四爺看著雲起語重心長的說道,雲起聽著這個自從跟胤祥結婚後四爺就再也沒喊過的‘丫頭’,不禁有些感慨,忙對四爺和四福晉及耿氏道:“四哥四嫂耿嫂子,你們放心,雲起一定盡力。五阿哥一定會沒事的。”
說著走到床邊,看到弘晝燒得滿臉通紅,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雲起忙執起他的小手,仔細的把了把脈,倒真不是什麼大病,那個太醫的診斷也沒錯,的確是受了風,因為太醫給主子們診病一般藥不敢開的太猛,免得出了問題,何況又是這麼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所以藥量就開得少的些,擱一般孩子身上,雖然藥量少但吃了這麼幾劑藥早就應該活蹦亂跳了,可惜弘晝這孩子底子太差,身體比較弱,結果竟然是越拖越嚴重,以致於現在高燒不退。
雲起心裡大致已經有了譜,現在沒有別的法子,只有先讓這孩子的燒退下來才行,可惜現在這個時代沒有退燒藥,也沒有藥水,只好用土辦法了。雲起忙轉身對四爺說道:“四哥,請您讓家人拿幾壇烈度的酒來。”
四爺雖然滿心疑問,不知道雲起要酒做什麼,但是卻什麼話都沒說,對外吼道:“高勿庸,立刻拿幾罈燒刀子過來。”
只聽得外面的高勿庸答了一聲趕緊的跑了出去,雲起也懶得解釋,解釋他們也不一定明白啊,何必費那個唇舌,只是把裹在弘晝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開,這些人一點常識都沒有,把孩子裹得這麼嚴實,沒看到孩子裡面的衣衫已經全溼透嘛,真是。雲起又轉身對耿氏說道:“耿嫂子,麻煩你去找幾件乾淨的衣衫來。”
耿氏一聽答應著:“好的,我這就拿來。”
雲起把弘晝扒個精光,用自己的手帕給孩子全身擦了一遍,又把手放在弘晝的百匯穴上給孩子輸了些真氣,護住他的心脈。屋子裡幾個人都沒說話,只是看著雲起,心裡充滿了希望。
屋子裡是一片寂靜,只有雲起時不時的弄出動靜,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請安聲:“奴才叩見皇上,皇上吉祥。”把個屋子裡的四爺和四福晉嚇了一大跳,心裡暗歎這皇阿瑪的訊息也太靈通了吧,不過想歸想,兩個人還是忙開啟房門給皇上請安。
“兒臣(兒媳)恭請皇阿瑪聖安!”
“免了吧!孩子怎麼樣了?”皇上自顧的走進屋子來,問著站在床邊的雲起,雲起忙笑著說:“皇阿瑪您放心,五阿哥沒什麼大事!只是體質太弱了,經不起折騰。”
老爺子和跟在他身後的胤祥都長吁了一口氣,只要雲起說沒事,那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這時高勿庸領著幾個抱著幾壇烈酒的家人匆匆趕來,看到皇上在屋子裡嚇得忙跪下請安:“奴才叩見皇上,皇上吉祥。”
“起來吧,你拿著這麼多酒來幹嘛?”老爺子看著高勿庸身後的幾罈子酒,皺眉問道,這時候誰還有心情喝酒嗎?高勿庸這下子可犯難了,因為他也不知道他們爺讓他拿酒幹嘛,他只是聽命行事而已。
雲起忙解圍道:“回皇阿瑪,那酒是兒媳要的。”
老爺子看了雲起一眼,對站在一邊不動的高勿庸道:“既然是十三福晉要的,還不送去,站在這幹嘛!”
“啊!是,奴才遵旨!”可憐的高勿庸被皇上嚇得是滿頭冷汗,忙命人把酒放在床榻上,雲起也不跟他們費話,拿起一塊質地很軟和的毛巾放在了酒罈子裡打溼,擰乾,給弘晝一遍遍的擦拭,一屋子的人都睜大眼睛盯著雲起,不知道這個十三福晉到底在幹嘛,為什麼用酒給小阿哥擦身體。
經過雲起一遍遍的擦拭,弘晝的小臉舒展了很多,呼吸也平緩了,屋子裡的人都鬆了口氣,耿氏已是滿臉淚水,不過卻是喜極而泣,她的兒子終於脫離危險了。
雲起又試了試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