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瓶兒未等她話落音,搶道:“不認識。”
丁帆道:“現在他的傷已穩定了。對了,你們去火焰山有什麼發現?”
凌瓶兒道:“只遇到一隻巨獸,卻不知是什麼怪物,合我們十幾人的力才將它制伏了。其它的沒有什麼發現。”
便在這時,房門一陣響起,“咚咚咚”,一個聲音道:“小僧有事,快開門。”
丁帆大愣,彌真和尚有什麼事?
凌瓶兒道:“假和尚,什麼事,有話就說,沒話不要敲門。沒看到我跟丁姐姐在裡面嗎,你一個和尚來敲門做什麼?”
彌真道:“大事不妙。他們都走了。只留小僧一人在此。小僧在外等了半天不見動勁,才來敲門。”
凌瓶兒便開了門,一見到這油光滑面的和尚就沒好氣,喝道:“既然他們都走了,你留在這裡做什麼?”
彌真道:“不是小僧要留。而是凌前輩非要小僧留下來。”
凌瓶兒道:“我姑媽他們去哪了?怎麼不來叫我。”
彌真道:“十里外的野渡谷裡發現了魔教妖人前來奪寶。其他人立即趕往去阻擋。小僧也想去,卻還未及開口,便被你姑媽凌前輩留下了。”
丁帆問道:“奪什麼寶?”
彌真道:“不知。好像是有什麼異寶降世。來了好些道的人。你們要不要去瞧瞧,小僧在外實在等不及了,只怕去往了見不到這異寶。”
凌瓶兒立即道:“那還等什麼。”話未開,人已躥出了房間,她早就想躲開林驚風,免得他醒來,到時自己尷尬,還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丁帆“哎”的叫道:“凌妹妹,等等。”
彌真道:“丁姑娘不必叫。你房中有病人,你先處置好,小僧先行去了。”說著,轉身而去。
丁帆本要跟上去瞧瞧,但一想到林驚風尚未醒轉,只得留下來。
林驚風不多時便睜開了眼,見丁帆立於窗子邊,望著外面,似在想心事。
“這是哪?”林驚風身體還很虛弱,說話的聲音如同吹氣。
丁帆轉過了身,看著他。
“是你救了我?”
丁帆沒有回答,走至一張坐椅上坐下,睜著眼睛盯著他的臉。
林驚風稍稍移動了身子,將身子斜起來,道:“想不到郭兄那一掌沒將我打死,實在是大幸。”
丁帆目光仍是盯著他,沒有說話。
林驚風笑道:“看來我福大命也大,這些天連遭不幸卻仍然還活著。丁姑娘,你怎麼了,我臉上有花紋嗎?”
丁帆冷聲道:“一個人的福並不是總會伴同在身邊。今天你沒死,不代表明天你仍活著。”
林驚風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今天我必須得謝謝你救了我。”
丁帆道:“不用。這是我最後一次救你。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林驚風緩緩的坐起身,將被子翻開,下了床,但覺身體沉重,走了幾步,便頭暈起來,忙扶住一張椅子,苦笑一聲。
丁帆指著門,道:“門就在那裡,你可以走出去,但我不會擔寶你能安全離開這裡。”
林驚風笑道:“聽你口氣,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是我的對頭。”
丁帆冷冷道:“不是嗎。”
林驚風坐回到床邊,打量了一翻這間房,道:“你將我弄進你的房間,只怕郭兄會誤會的更深。”
丁帆聞言身子顫了一下,將頭轉身窗外。
林驚風又道:“郭兄他人呢?”
丁帆答道:“不知道。”
林驚風道:“很抱歉。”
丁帆道:“我救你是看在你走投無路的份上。我心中在想,一個連自己衣服褲子都保不住的人,是怎麼將命保住的。”
林驚風道:“讓你見笑了。”
丁帆道:“你在魔教過得不是很好嗎?怎麼到了這裡,還去偷人家的衣褲,你這魔教教主做的確是讓我大開眼界。”
林驚風知道魔教指的是通天教,而自己在她口中的教主卻不知是怎麼回事,道:“你說我做的魔教教主,這怎麼說?”
丁帆冷嘲道:“今天怎麼沒有跟那魔女在一起,想來這些日子,你在魔教中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身邊還有嬌麗相伴。”
林驚風驚道:“你怎麼知道的?”在他看來,與魔女在一起還是兩天前的事,這事只有任逍遙等人知道,想不到他們的訊息傳得這麼快。
丁帆諷刺道:“你難道還想讓全天下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