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
“我只是看中了他那張臉,又沒有別的什麼實質性的行為,你能不能別跟我鬧了,乖點,好嗎?”
陳識氣急了,胡亂揮舞著手,對著陸執與的身體用力捶打。
他氣陸執與,更氣自己。
陸執與被打了幾十拳,一聲都沒吭,直到他看到陳識那雙淚眼婆娑的眸子,心軟極了,攤開手道:“打我一頓能出氣的話,你打吧。”
陳識肩膀發著抖,他咬著牙,再沒有提拳的動作。
陸執與正欲出聲,陳識便啞聲開口道:“算了,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不行!”陸執與惡聲道。
帶著蠻力的手倏地攥緊了陳識的手腕,陳識緊蹙著眉,一顆淚珠掛在下睫毛處,累成重重的晶瑩,滴答掉落。
“你放開我!”
陸執與手下的力氣更大了,他又氣又急,想把陳識往自己懷裡塞,半點不允許他躲開。
“陳識,你又想甩了我?”
說到現在,陸少爺不過也只是因為被甩了心裡不爽快而已,陳識冷冷地笑了一下。
“那就當是你甩了我。”
“我不同意。”
陳識呼吸急促著,紅著一雙眼緊緊盯著他。
下一秒,莽足了勁的拳頭一下猛地錘在了陸執與肩膀上的刀傷處,那兒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但捱了這麼重一拳,還是疼得陸執與低吼了一聲,手上的力隨之鬆懈。
陳識逃開他的禁錮,邊往屋裡快速跑邊警覺地扭頭看著陸執與。
落荒而逃的樣子像極了被獵物追殺的小松鼠,但陸執與壓根沒跟上去,他只覺得陳識還挺天真的,獵人知道了獵物的巢穴在哪,抓到不過是時間問題。
蔣琛舟說他抓不住陳識,那他倒是要試試看,自己能不能抓住。
陸執與又混回了以前的圈子,這段時間他忙著談戀愛和工作,都沒什麼時間出來喝酒,大家也當他床上空著,接連塞了好幾個人過來陪酒,可惜陸執與都興致缺缺的。
直到有人提起郊外的一個賽車基地,陸執與這才來了興趣。
“什麼時候去玩玩,我正好試試我新買的跑車。”
“停在門口那輛吧?還得是陸總,那至少得這個數吧。”男人比出兩隻手。
陸執與笑著搖頭:“不止。”
“玩玩可以,但是車得改一下才能跑,那才刺激。”
陸執與揚了揚下巴,把鑰匙丟到出聲的那人手裡。
“交給你了。”
“沒問題。”
酒也喝了個夠,酒吧內這時候響起鼓點強勁的音樂,舞池裡的人們開始興奮地扭動著身體,二樓包間裡的男男女女也各自找到了今晚的豔遇,甚至有大膽的已經把手塞到了對方的衣服裡,在沙發上親得難捨難分。
陸執與靠在沙發上假寐,身旁坐過來一個小男生。
“陸總。”
聲音挺清脆的,陸執與睜眼看他。
看穿著應該不是鴨子,但也算不上什麼正經人。
“心情不好嗎?”他歪著腦袋,露出嬌俏的表情。
陸執與端起桌上的酒杯,昂頭灌下一半,喉嚨裡瞬間就火燒火燎的,睨視著身旁的男生。
“心情不好的話,要不要我陪你去下面跳舞啊。”
語氣咬得很是曖昧,探過來的小手熟練地貼上陸執與的腰身,他確實不缺錢,但陸執與這樣優質的1,能多睡一個總是不虧的。
這雙豔俗的黑眸讓陸執與心生一股煩躁,他用力扯開男生的手,皺眉道:“沒興趣。”
對跳舞沒興趣,對他也沒興趣。
把人趕走後,陸執與又恢復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還是有比較熟的朋友過來搭話。
“你這都變得不憐香惜玉了,怎麼回事啊?”
且不說剛剛那人一直都是陸執與喜歡的型別,要換做以前,就算今晚沒興致睡,陸執與也不會給難看的臉色,甚至還會加個微信,想起來的時候就約出來玩玩。
“都不像你了。”身旁的沙發凹陷下去一塊,“什麼事弄得你這麼煩躁啊?你哥又找你麻煩了?”
陸執與搖頭。
“他能給我找什麼麻煩啊。”
“你說沒事我肯定不信,萬花叢中過的陸執與都提不起性趣了,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陸執與橫了他一眼,問道:“你見我這段時間碰過別人?”
“沒碰別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