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賞識,一直想收其為徒。大角因掛念家中的弟弟,才一直沒有答應。
那名體修者見到受傷的大角,不由大怒。他伸出手來,和青年對了一擊。一聲輕響,二人不由各退一步。花白頭的體修者,不由吃了一驚,自已已經四重的體修,居然沒有辦法壓住對方三重的體修。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討回來。”花虎上前摸摸大角的雙臂,不由皺了眉頭。下手直狠啊,看來這個苗子是廢了,自已的又白忙一場。
花虎不由又控制不了自已的怒火,他起身對著那個青年道:“小仔子,毛也沒長全,居然來動我的人。今天看爺爺不廢了你。”
青年聽了,不以為然的笑道:“希望你能做到你說的。”花虎獰笑一聲,伸出雙手,露了可怕的利刃來。就算對方有一些秘術,可是自已可是穩壓對方一階,再加上自已的手刃。
花虎剛想動手,只見那名老者不緊不慢的走到他的身前。伸出一隻手來,搭住了他的肩膀。任他怎麼掙扎,也不能擺脫那隻手對他的壓制。
花虎頭上冒出冷汗來,他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老者,好一會才開口道:“不知老前輩在此,多有得罪。”“好。”老者看了他一眼,說了一聲好,鬆開手來,從懷中拿出一個金玉相嵌的令牌來。
花虎見了,不由大驚失色,頭也不回的轉身而去。這下四周的眾人,更加的惶恐了。看來是一個大部族的大人來了,不然也會有如此大的威攝力。
“都放過他們吧,一切都我的錯,任你們要殺要剮。”裡屋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不久,一個衣著破舊的女人,抱著一個孩子走了出來。
聽到女人的聲音,那個行者,終於停下進食。他抬起頭來,看著那個女人道:“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一拳
聽到外面的叫喊,小枝的心裡反倒平靜下來了。一直都躲來躲去,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現在好了,不用再跑了,這也許就是我的命運吧。
只是可惜了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會吃什麼苦。她伸手摸措剛出生才幾天的兒子,本來正睡的正香的小傢伙,被驚醒過來,發了一陣泣哭。
外面的打鬥聲越發大了,小枝起身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向外走去。不要再給別人惹禍了,自已的孽還要自已來償。她走到外面,剛說出那句,自以為一生中最壯烈的話來。
小枝就看到原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的人。就算他蓬頭垢面的,衣著破爛,也擋不住那聲音中的壓迫力。一時間,小枝不知說什麼好,千言萬語堵在口中,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來者正是盤古,光門消失,毛毛走後。他一時有些迷茫,不知前路在何方。一路上也沒有運用神通,盤古只是順著自已的感覺,步行到此,卻不想在這裡又遇上了小枝。
她變的讓盤古有些認不出來了,頭髮已經有了少許的白髮,臉孔也變的憔悴了許多。看來這一陣子,吃了不少苦。盤古放下手中的肉塊,伸出手來,笑道:“生孩子了,讓我抱抱吧。”
小枝聽了這話,不敢有一絲違抗的意思,將手中的孩子遞過去。盤古接過來,看看這個有此瘦巴巴的孩子,不由有些心疼。他想起了自已的家鄉,在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自已陸兒的出生。
自已當初剛接過那個小傢伙的時候,也是這麼心疼。那時自已發誓要做一個好父親,看來還是沒能做到。看著有些侷促不安的小枝,盤古開口道:“放心,過去的事,我不怪你。不要怕,有我在,天塌下來,我也替你抗了。”
“謝謝大人。”聽了盤古這話,小枝在也按捺不住自已的情緒,不由大哭起來。四下的眾人都有些驚訝起來,這個女人,可是出了名地的強硬。
這麼長的時間,不管多少人的責難和凌侮,她都毫無懼色的抗下。所有人都說她禍水,蠱惑了大統領。有人還說那場大災禍,就是她和大統領引來的。這一屆的血紅旗,三層幾乎所有人都失去了親人。
所有的部族都不敢接納她,所有人都仇恨她。要不是後面的傳說有些太誇張,大家都不敢惹禍上身。小枝都不知自已死了多少回了,她一個人靠著早年生活的經歷,在荒野討生活,一路上也不知吃多少苦。
要不後來有這了這個孩子,也許小枝真的就放棄了。後來也幸好遇到大小角他們,不然身懷六甲的小枝,就死在荒野上了。最沒想到這些人和其他人不同。他們對傳言毫不理會,根本不在意小枝的身分。
按小角的話說,他對那些傳聞,根本就不信。他可是親眼見過盤古大人,如何抵抗七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