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說道:“是的,我們來自南達科踏州,松樹嶺,我們是蘇族人。”
“我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不過我想一定很美麗。”服務生說。
這時月野杏子忽然湊了過來,在夏雷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親愛的,快點吃吧,不然食物就涼了。”
“嗯。”夏雷應了一聲,不再跟服務生說話,不過他給了服務生五美元的小費。
服務生滿臉笑容的離開了。
夏雷透視了服務生的身體,不過沒發現什麼武器和間諜裝置。他必須得小心再小心,因為這個餐廳就在摩薩德基地的對面,誰能保證這個餐廳裡沒有摩薩德的特工?
夏雷的視線再次移到了馬路對面的48號古樓,喚醒透視的能力,搜尋FA組織的嚴佛和奧古斯曼。
這一次他終於在三樓的一個辦公室裡找到了嚴佛和奧古斯曼。他看到兩人的時候,來了個人剛剛跟隨一個以色列男人進入那個辦公室。
夏雷的左眼的視線穿透了厚實的窗簾,鎖定了三人的面部,準備用唇語解讀術解讀三人的對話。
三人所使用的語言是英語。
“科恩斯先生。”辦公室的房門一關上,嚴佛便開門見山地道:“我們獲得了情報,耶路撒冷郊區有一座山突然垮塌了,有這樣的事情嗎?”
科恩斯愣了一下,“你們聽誰說的?”
“大家都是同行,何必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嚴佛說。
科恩斯搖了搖頭,“或許有這樣的事情,但我還沒有接到相關的情報,等一下我去調查核實一下。嚴先生,能告訴我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感興趣?”
“你們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代表的美國的利益,我們也是在為美國政府做事。我們是執行威廉姆斯先生的命令來調查這件事,所以請你們配合一下。”嚴佛說。
“你們是想用CIA來壓我們嗎?”科恩斯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怒意。
“科恩斯先生。”一向少言寡語的奧古斯曼出聲說道:“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美國想要什麼你們是知道的,那也是你們想要的。你們調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收穫,美國政府也是一樣的。我們應該聯合起來,進行有誠意的合作,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夏雷死了。”科恩斯說道:“你們就將手伸到了我們的衣兜裡,卻還要我們與你們有誠意的合作,你們還真是……”
嚴佛打斷了科恩斯的話,“科恩斯先生,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麼?”科恩斯說。
嚴佛從西服內兜裡掏出了幾張照片,然後遞到了科恩斯的手中。
夏雷是從下到上的視覺,科恩斯的手掌擋住了照片的一半,可即便是殘缺不全的一半內容卻也讓他驚愣當場。
照片裡是一具屍體,死者是一個很強壯的黑人青年,滿身紋身,非常兇悍的樣子。他的大腦被切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腦組織。可是,那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大腦,他的腦組織萎縮了,只有拳頭大小,而且沒有水分,還有腐爛的現象,而他的身體其它部位卻沒有半點腐爛的現象。
科恩斯又看了餘下的幾張照片,不同的屍體,一樣的萎縮腐爛的大腦。
無需去思考,夏雷也知道這是誰的手筆,他的心裡也一片激動,“朱玄月還活著!她在進食!她還在美國!”
處在人類的角度,他希望她死,可處在他自己和個人情感的角度,他卻又希望她活著。總之,每次面對朱玄月或者與朱玄月有關的事情的時候,他的心裡都充滿了矛盾。
辦公室裡,科恩斯將照片放在了辦公桌上,“你給我看這些屍體的照片是什麼意思?”
嚴佛說道:“科恩斯先生,你沒有發現他們的死亡原因都很特殊嗎?”
“確實很特殊,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和以色列有什麼關係?”科恩斯說。
嚴佛說道:“在最近一段時間美國已經出現了好幾百個這個的死者,最初有關專家認為那是一種罕見的寄生蟲,以吃人腦來維持生存。可是後來他們推翻了這個判斷,因為死的都是一些有犯罪前科的罪犯,惡人和毒販。寄生蟲是不會只吃壞人的腦袋的,是有人謀殺了那些人。”
“用這種方式殺人?”科恩斯驚訝地道:“殺手用的是什麼武器?”
“不知道。”嚴佛說道:“但CIA卻用天神系統分析出了一條線索,而這條線索直指夏雷。”
“那個人不是死了嗎?”科恩斯更驚訝了。
“他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