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運於全身使出‘千斤墜’。他沒有使用暴力把馬馴服,而是牢牢貼在馬背上,任由它上山下坡,上躥下跳,足足折騰了一兩個時辰,也不知跑了多遠的路,小白馬還是那麼生龍活虎。李言駭異的同時,心中更是狂喜:這才是真正的寶馬啊!跟著自己的那匹馬與身下這匹正在狂奔的比起來,差了何止一個檔次,尤其是這耐久之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小白馬盡撿空曠偏僻的地方飛奔,只見兩旁的樹叢和灌木不斷地向後退去,就算是後世的汽車開足馬力跑過也不過如此。李言心中爽快,貼在馬背上,只想放聲狂嘯。
天已到了下午,李言心想,要是任由這畜牲這麼跑下去,只怕跑到天黑都不會停下來,而屬性面板中內力也隨著小白馬的剛才那番折騰急劇減少著,得阻止白馬這樣奔跑下去。想到這裡,雙腿用力一夾馬肚子,腰部下壓,雙手也抱著馬的脖子用力往上收緊。小白馬使勁搖擺著腦袋,不斷地翻騰跳躍,可哪裡擺脫得了?漸漸地呼吸不暢,知道遇到了剋星,突然立住不動。
寶馬就是寶馬,從極動到極靜,竟沒有什麼預兆,果然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李言知道馬已認主,但還是怕他逃走,跳下馬來,手卻緊緊拉著馬鬣,只要馬一力,他就能夠立刻躍上馬背。很快他就現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小白馬口裡噴著熱氣,轉過頭來,在他身上撕磨著身子,神態異常親熱,哪有剛才那種瘋狂的樣子?李言大喜,拍著馬頭道:“以後你就跟著我,咱們就象親兄弟一樣,只要你幫助我,我保準讓你這一輩子跟著我馳騁於天地間!”那馬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一樣,對著他輕嘶了一聲,昂起頭來。
“今天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本以為能逮住一隻小鹿就不錯了,想不到得到了這個寶貝!哈哈”李言狂笑著躍上馬背。要是駱冰等人在此,只怕會驚得目瞪口呆,哪會想到平日溫文爾雅的李言也有這麼狂熱的一面?
小白馬似乎也感染了李言的情緒,撒開四蹄向來路飛奔而去,一人一馬折騰了一兩個時辰,卻都好象一點疲累的感覺都沒有。李言指揮小白馬回到剛才那個山坡,李言原先那匹馬看到小白馬便躲得遠遠的,跪伏著臥下,好似臣服一般。李言拍拍小白馬的頭說道:“行了,這馬跟了我近兩年了,收起你的氣勢吧,別嚇壞了它。”
小白馬轉頭撕磨著李言,神態親暱,那馬這才戰戰兢兢的直起身來,卻是遠遠的不走近前來。
在此地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收拾好行囊,翻身躍上白馬,招呼原先那匹馬跟上,一人兩騎飛奔向大漠。這一路放馬馳騁真是爽快之極,眼見將要到了那個回疆部落,忽見天上彤雲密佈,大漠中天氣說變就變,但見北風越刮越緊,看來轉眼便有一場大風雪。李言縱馬疾馳,向著回疆部落的方向飛奔而去。
不一會鵝毛大雪便從天而降,漸漸的大雪下了約半尺厚,白馬行的甚是緩慢,到了計老丈所住之處,已經是第二日黎明剛過,不過這漫天風雪也停了下來。李言遠遠的便瞧見計老丈一人呆呆的坐在門前。李言徑直走去,說道:“計老丈,在這裡想什麼呢?我那妹妹和外甥女在嗎?”
計老丈驚慌失措的忙站起身來,待看清是李言之後,猶豫了好一陣,說道:“原來是李小哥,昨夜曾經追殺過她們母女的人來過,在這裡打了一場,那人逃脫,今日黎明部族的一些人和母女二人追蹤那人去了。”
李言對計老丈猶豫的神情感到很奇怪,看了看計老丈沒看出什麼端倪,便說到:“計老丈,勞煩指下她們所去的方向,在下不放心她們母女二人。”
計老丈說道:“李小哥不必擔心,一路跟隨人數眾多,暫可放心,正好老朽也要去看看,便跟著李小哥為你指路如何?”
李言說道:“如此甚好,只不過眼下這天氣,老丈的身子骨熬得住嗎?”
計老丈說道:“無妨,李小哥放心。”李言考慮了一會覺得路上多照看些,不會有事,便拉著計老丈上了馬,沿著所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路上為了照顧計老丈,李言白天趕路,快到晚上便支起火堆休息。這一路上穿樹林、繞山坳、鑽山洞,若不是有雪地中的足跡領路,恐怕定要多費一番功夫。
到了第三日,李言二人到了一處,只見石山上嵌著兩扇鐵鑄的大門。門上鐵鏽斑駁,顯是歷時已久的舊物。兩扇門大開,門內是條黑漆漆的長甬道,李言點燃火把,一手執了,另外一手拿著龍泉劍,當先進去。走完甬道,眼前是三條岔路,李言二人細細辨認腳印,並且在山壁上看見有人用力劃下的記號,一路跟蹤而進。
突然之間,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