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負責,外圍的護衛由金吾衛負責。三個衛所雖然都是皇上親衛,卻同是正三品銜,旗手衛和金吾衛還好說,錦衣衛向來自視甚高,向來不買旗手衛和金吾衛的賬,而且歷年來的遷宮總領都是錦衣衛的
宋墨想了想,去了汪淵那裡。
汪淵看見宋墨“哎喲”了幾聲,道:“你還真就教上勁了!皇上是主子。我們都是下人,你這可是拿著胳膊擰大腿,小心把胳膊給折了。”
“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了嗎?”宋墨做出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前腳說的話,汪格那個八王蛋後腳就捅到了皇后那時。”然後抱怨道。“你是怎麼收得徒弟?怎麼就看上了那個狼心狗肺的。我要不是給反抗,他遲早要把這件事告訴皇上。”
汪淵翻著白眼,道:“你怨誰?既然是悄悄話,就不應該在大殿上說。就算是忍不住了要說,說前也要先看看周圍的環境才能開口。不過這也不怪你,你是錦繡堆里長大的,只有別人看你眼色的。哪有你看別人眼色的時候?可也不應該把我給拉下水啊!我還要清泰平安地服侍完了皇上去寢陵給皇上守墓呢”
宋墨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命!先帝身邊的大太監就是被皇上砍了頭!”
汪淵閉上了嘴。
宋墨道:“怎麼著,你給我一句話。”又道,“我又不是要你去謀反,不過是想著一個好漢三個幫。做起事來容易些罷了。”
汪淵嘆氣,道:“那我們可要說清楚了,遼王的事,我不會插手的。”
宋墨冷笑。道:“你若是覺得汪格踩著你的肩膀往上爬你也忍得,那就站在一旁看熱鬧好了。我倒要看看。宮裡那些慣人看菜下飯的人知道你拿汪格沒有辦法的時候,還會不會爭先恐後地喊你‘乾爹’,‘幹爺爺’了。”
汪淵氣得臉色發青,直跺腳。
宋墨不以為意地走了。
沒過端午節,欽天監就把遷宮的幾個吉時呈給了皇上。
皇上挑了五月初六,並道:“今天就在西苑舉行龍舟賽,讓金吾衛和神機營、五軍營都派人參加。”
汪淵笑著去著行人司下聖。
宋墨這邊開始準備遷宮。
他有兇名在外,又是勳貴子弟,得皇上寵信,不管是旗手衛的都指揮使李汝孝還是錦衣衛的都指揮使史川都對他客客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