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擠。當地決定實施拆除。5月5日此橋全封閉,禁止橋上通車,開始分段動工拆除。發生壩塌事故的橋段,原定在5月20日實施爆破拆除。
這一高架橋坍塌發生在17日下午4時24分。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之中。
厲劍和歐鵬的相遇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因為是小說,因為考慮到跟愛人吧的故事有關,時間方面會有些衝突,所以文中立交橋坍塌事件的時間和狀況會與事實有所不符。特指出。
本文乃小說也,純屬虛構。
1
堵車。似乎還堵得挺厲害。
厲劍熄火,讓喬洪背了電腦包下車,站在路旁,前前後後地看著。
這裡是進入株洲的一條道,高速公路下來,是一段正在修理的破路,行車速度就不得不慢了許多。然後從立交橋下走,不過一公里,往右拐,就可以進入株洲市中心。但是離十字路口還有兩三百米的樣子的時候,馬路就堵了。
喬洪背著電腦包罵罵咧咧。下高速後的這條路一直在修,都修了好幾年了還是條破路。據說這立交橋要拆,那樣可以有效緩解交通堵塞的問題。但是說要拆,還沒有拆完,一直在拆中。
厲劍站在路旁,並沒有理會喬洪的唧唧歪歪。這個不是他原來帶過的兵,他不是很瞭解。喬洪是個城市兵,老家是株洲的,父母都是某一國企大廠的職工,條件還不錯。保全學校的教官和學員少有城市兵的,倒不是因為他們吃不了苦,部隊裡抗幾年,除了極少數,多半都能脫胎換骨。主要是他那個保全學校也不是什麼香餑餑,城市兵多少也有些家庭關係,不像來自農村的娃一樣,一退伍,兩眼一抹黑。更何況現在,回鄉下,可能連田都沒得種了。
喬洪是個海軍某基地的汽車兵,是崔家某人塞過來的,人特活,也特自來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厲劍就問過他,是不是真的找不到工作,所以到他這裡來混日子。喬洪嘻嘻地笑,說他在什麼地方都能混下去。但是。喬洪低下頭,收斂了笑容。我喜歡跟弟兄們在一起。其實很不想復員。只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崔家的每個人都必須給面子。這個是崔仁明跟厲劍說的。所以如果不是太討厭,就先收下吧,不行,送我那兒去。再不行,哪兒來哪兒去。
這一次到株洲出差,帶上了喬洪,那樣下午時可以讓他回家一趟。
“抽菸不?”喬洪掏出包精白沙,遞到厲劍跟前。厲劍搖搖頭。喬洪便自顧自地點上了,吐出一口煙,悶悶地說:“當幾年兵,都不習慣在城市裡了……那時候天天想著要進城,現在又無限懷念在空曠的基地飆車時的爽快。”
“你退伍好幾年了吧?”厲劍四處看著,淡淡地回應:“怎麼還這樣不適應啊。再說了,部隊跟社會沒有太多的區別吧,有的話,也只是……”
厲劍車子的後頭是一輛白色的公務車,刷著工商兩字。一個男人從副駕駛座走了下來,穿著工商的制服,邊走邊打電話,看上去很愉快的樣子,說話的聲音卻有些粗魯。那人邊走邊說,到了路肩,跨上去,站在了人行道上。
這套制服很合身。男人個子算中等,似乎比厲劍要高上那麼幾公分,挺年輕,看上去不到三十,一手拿著帽子玩,一手拿著手機講電話,兩條腿不停地在動,從路肩上下來,又跨上去,不急不緩,好像在獨自做著遊戲。
厲劍吞了一下口水。
那個男人有著極為性感的屁股。
厲劍掉過頭,又看了看那輛公務車,車上還有一個人,小年輕,在駕駛座上,似乎坐著有些不耐煩,熄了火也下來了,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皺著眉頭低聲地好像在咒罵。
厲劍轉身看向前方。前面的車子絲毫沒有移動的跡象。他的前面是臺標緻,車上的人也走了下來,一家三口,嘟嘟囔囔。小孩子,大約三四歲的小姑娘,噘著嘴巴好像要哭,做媽媽的沒有哄住,被爸爸接過去抱了,舉高高,小姑娘便歡快地笑了起來。
厲劍默默地看著小姑娘歡笑的臉,心情有些複雜。他很愛孩子,但是對孩子又很沒轍。手下的兵都是他的孩子,可都是成年人,又是在部隊,怎麼折騰都行。那麼小的小孩,動不動就哭得水漫金山,不講道理,不通人情……很讓人頭痛呢。
學校裡的那幾個孩子都叫他厲爸爸。厲劍很喜歡他們,但是沒有辦法表現出來,他最多能做的,也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們玩笑。
十八歲以下的人,都是無法溝通,很難管教的。
厲劍很猛。這個毋庸置疑。但是他最崇拜的,不是將軍,不是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