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低聲朝盧九德道,“你和阮大鋮的關係,我已經告訴朱長山了!”
盧九德聞言面色頓時一沉,隨即瞳孔放大的看著王崇陽,矢口否認道,“咱家都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有什麼好讓你告訴皇上的?”
王崇陽笑道,“我說的什麼,你心知肚明,你和阮大鋮之間的勾當你自己心裡有數!不然你怎麼知道我口中的朱長山是說的皇上?”
盧九德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了一般。
王崇陽接著又說道,“不過我和他已經說好了,只要你們繼續當他是皇上,我可以保你們暫時無事,但是你們如果試圖對朱長山不利,我有一道天符放在朱長山那裡,那時候可叫你和阮大鋮形神俱滅!”
盧九德聞言臉色又是幾經變化,最終跪在了王崇陽的面前,“大仙饒命,一切都是阮大鋮的主意,和老奴實在沒有關係啊!”
王崇陽伸手拍了拍盧九德的肩膀,“我不會問你原因,我只在意結果,而結果掌握在你自己手裡!”
盧九德不住地點頭,“老奴知道,老奴一定記住大仙今日的話!”
等他再抬頭的時候,王崇陽已經走向了日晷臺了,盧九德這才站起身來,看著王崇陽一陣發呆。
他想要叫住王崇陽的時候,卻聽身後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是一個太監,但是仔細一看,居然是阮大鋮假扮的。
阮大鋮到了盧九德身後,低聲道,“想必他是準備利用日晷臺做什麼法,到時候只要他專心做法的時候,我們奮力一搏,還有最後一線希望!”
盧九德此時心中猶豫,一邊是王崇陽的警告,一邊是阮大鋮的脅迫,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崇陽收到了東皇太一的心聲,“南宮玉已經聯絡老夫,她此時已經站在北京日晷檯面前了,你呢!”
王崇陽立刻也回應道,“我也站在日晷檯面前呢!”
東皇太一道,“那老夫可就要開始了,你們做好準備!”
他話音剛落,王崇陽就感覺天空的烏雲似乎已經開始翻滾了,不時還發出陣陣的雷聲。
阮大鋮見狀不禁上前一步,站在盧九德的身側,抬頭看向天空,卻見那烏雲之間不時的閃出幾道光亮來,眼看著就像是雷陣雨的前兆一般。
與此同時,王崇陽收到了東皇太一的命令,開始對著日晷臺上的子午針發功。
王崇陽立刻運氣丹田之勁,將真氣集中到手指之中,隨即朝著日晷臺上的子午針一指,頓時一道白氣衝向了子午針。
那子午針頓時通體發涼,將整個廣場都照的通明,就好像幾千萬的探照燈一般,直射的阮大鋮和盧九德幾人都睜不開眼睛了。
而那些圍在日晷臺附近的禁衛軍雖然背對著日晷臺,此時也能感受到光芒的耀眼,有的直接都閉上了眼睛。
盧九德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不禁詫異地問阮大鋮,“他這是要做什麼?”
阮大鋮雖然精通道術,但是也沒見過如此場景,不過他知道王崇陽肯定在舉行什麼重大的法術,說不定是對王崇陽提升修為有關的。
而阮大鋮也知道,這些高等級的修真者看似強大,但是越高階的修真者,到了品階普通等重要關口的時候,往往脆弱的連凡人都不如。
所以阮大鋮才想放手一搏,如果王崇陽是利用日晷臺普通修為瓶頸什麼的,他乘機就可以在王崇陽最脆弱的時候,攪和掉王崇陽,從而說不定就能讓王崇陽走火入魔。
到時候雖然自己修為不在了,但是修道這幾年的一些方式方法還在,同樣還是可以再將王崇陽拿下,繼續煉化成丹。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突然“轟隆”一聲巨響,一閃擎天閃電轟然而下,正好擊中了日晷臺上的子午針。
如此強大的閃電擊中日晷臺,一般情況下,日晷臺應該早就碎成石沫了,連渣子都找不到了才對。
但是這道閃電擊中日晷臺後,日晷臺居然毫髮無傷,不僅如此,日晷臺頓時開始通體發亮,那漢白玉砌成的日晷臺臺面上散發出一道淡淡的白光。
而此時天際之中的閃電和子午針的聯絡由始至終也沒有斷開過,好像就是一條電鏈一般連線著日晷臺上的子午針和天空。
這個時候的天空中,一道線狀的光亮開始往遠處而去,好像是一道電流一樣,連線著天空的另外一端。
王崇陽此時還在運用手中真氣,直指這日晷臺上的子午針,心中不敢有絲毫的雜念,能不能回去,就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