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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相擁相吻而消磨,世間也許從此又多了一對甜蜜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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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國的高階套房很精緻,二百多平的面積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入住的。

顧昕堯在洗完澡後,好奇的在整個套房裡走了一遍,等她回到臥室,站在落地窗前時,獨孤熠還沒有洗完澡出來。她也不催他,就站在落地窗前俯視樓下的風景。這是理想國唯一的一處高樓,大概是因為理想國的人不喜歡住的太高的緣故,普通人並不住樓房,而是喜歡聚居於四合院中,那種安樂的氣氛,是住在樓房裡的人們難以體會到的。

顧昕堯看著樓下如同螞蟻行進的車輛,心思卻不由得迴轉到了自己的那個時代。雖然那裡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朋友,但畢竟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吧。都說故土難離,在這裡有了一個安定的居處後,她反而會生出了那種他鄉思故鄉的感覺,她搖了搖頭,難免自嘲:人,真的是很難知足。

收回亂飄的思緒,她轉回身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晚上九點三十分,距離婚宴結束將近四個小時,除了在大廳門口那甜蜜的一段外,就是獨孤楠姐弟出現帶來的不愉快。

她倒是並沒有將獨孤楠說的話放在心上,而獨孤熠似乎還有些芥蒂,她抿了抿嘴,卻是有點無奈。

想了想她還是站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問:“熠,你洗好了嗎?”

既然是夫妻,也就別再那麼生疏了吧,她索性就改變了稱呼。

水聲還在嘩嘩的響,過了一會兒,才隱約從水聲中傳來他的聲音:“嗯,我還要洗一下。”

顧昕堯挑眉,他竟然還要再洗一會兒,她在另一個浴室裡洗澡也不過用了半個多小時,他可是洗了將近四個小時了,再洗一會兒,不會把皮洗皺嗎?

帶著這樣的擔心,她推了下門,很好,門推不開,他在裡面鎖住了。

她回到臥室,拎起電話打給了酒店的前臺。

噹噹-…

酒店的服務很周到,不多會兒,鑰匙就送來了。

顧昕堯看著緊鎖著的門,門裡的水聲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她拿起一把鑰匙插/進鎖孔,沒有轉動,又試了一把,還是如此,反覆試了四次,她的運氣不錯,在第四次的時候,終於轉動了門鎖。

門內霧氣氤氳,毛玻璃上印著一個人影,從她這方看過去,人影似乎在賣力的擦洗著身體,大有不擦掉一層皮誓不罷休的架勢。

她輕輕地走進來,又將門輕輕帶上。

她沒有穿拖鞋,赤著腳走進了以毛玻璃為屏障的浴室,浴室的空間很大,除了花灑外,還有一個大型的按摩浴缸。

站在氤氳著水汽的浴室裡的獨孤熠並沒有注意門口的動靜,他正在低頭刷洗著身體,那種狠勁兒,讓顧昕堯都覺得疼。

他是背對著她的,她的疼惜他沒有辦法看到。她心中微微泛著疼,她以為他只是緊張,只是不知所措,沒想到他心裡還是在意,他的後背已經擦紅了。藉著浴室的燈光,她能看到他身體上還有幾處傷痕,應該不是剛剛擦洗留下的,或許在這之前,他也曾進行過這樣的刷洗。

他為什麼要這麼傻,難道心靈的潔淨還沒有身體的潔淨來得重要嗎?

忍住到了眼眶的淚,從他身後她抓住了他還在拼命擦洗的手,她抱住他赤/裸的腰,嘴唇在他溼溼的光滑的背上親了下。

“別擦了,已經很乾淨了。”她極力壓制住到眼眶的淚水,卻止不住話語裡的哽咽,他該有多傻,才會總是在意這些。

因為她的摟抱和親吻,他僵直了背,她,竟然進來了。

“我……”他哆嗦著身子,顫抖著聲音,也只說了一個字。

在人前他可以裝作冷漠,裝作什麼都不在乎,可是當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總是會想,那一晚,他被人送到了端木楓的床上,端木楓說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他能自欺欺人的相信真的都沒發生過嗎?

他知道那件醜聞的背後主使人是誰,那個人那麼想要他,在那個時候能夠輕易地放棄他這塊肥肉嗎?他不敢想,也不能想,直到顧昕堯說她愛他,他才敢稍稍想一想,可是,一想到那晚,他就覺得自己已經髒了,若是不好好洗乾淨,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噁心。

“別怕!有我,有我和你在一起。”她把澡巾扔在一旁,重新圈抱住他的腰,沒有穿高跟鞋的她比他稍稍矮了點,但也足夠她給他溫暖了。

她將他扳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花灑打下的水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