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嗚~”剛剛張開的嘴巴被劉協狠狠地堵上,最終化成一聲嗚咽,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脆弱的城防對於劉協來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只是片刻的光景,溫暖的房間裡就只剩下細細的嬌喘之聲。
良久,才在呂靈雎劇烈的喘息聲中,戀戀不捨的從綢被中出來,早已經等在一旁的毓秀和婉兒紅著臉上前,幫助劉協穿戴衣物,呂靈雎也是這時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一張臉羞的無地自容,再度如同鴕鳥一般將小腦瓜縮回了被子裡。
“貴妃。”穿戴整齊之後,劉協重新回到床榻邊,看著縮在被窩裡不敢露頭的女子,莞爾一笑,柔聲道:“朕該去早朝了,毓秀和婉兒乃朕的貼身婢女,朕不在的時候,便由她們服侍你。”
“陛下自去,妾……妾身不礙事的。”呂靈雎猶豫了一下,從被窩裡探出小腦袋,看著劉協道,那不經意間露出來的光潔圓潤的肩膀,讓劉協看的有些口舌發乾。
“好好服侍貴妃。”劉協站起身來,看了看天色,朝會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遲到,不過今天情況特殊,想必一眾公卿也會理解他的。
“喏!”毓秀和婉兒躬身應諾,劉協已經出門,帶著衛忠往正殿的方向走去。
“貴妃,奴婢來服侍貴妃更衣。”毓秀有些羨慕的看著縮在被子裡的女人,卻不敢有一絲不敬,這可是陛下的第一位妃子,今後便是這後。宮之主,她一個小小婢女可不敢有任何逾越。
“不用了。”呂靈雎在被子裡摸了摸,一絲不掛,哪怕是同為女性,她也難以做到像劉協那般堂而皇之的以這樣的姿態完全展現在兩名婢女面前。
“你們可以先出去嗎,我……”看著兩名婢女一炸不炸的看著自己,呂靈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喏,奴婢告退。”毓秀和婉兒相視一眼,躬身告退道:“貴妃若有需要,可以隨時傳喚我們。”
“嗯。”呂靈雎應了一聲之後,毓秀和婉兒才緩緩退出了房間。
看著兩人關上了房門,呂靈雎才暗自鬆了口氣,呂府雖然也有下人婢女伺候,但想想,跟宮中似乎差了不少,無論禮節上還是言行之上,她能夠感受到這其中的差距。
房間裡靜了下來,沉默片刻之後,有些控制不住的心跳速度總算是減緩了一些,猶豫了一番之後,呂靈雎看了看四周,如同做賊般摸索著將塌邊的褻衣以飛快的速度拿進了被子裡面,的鼓搗了一陣。
身上有了一層遮掩之後,這才放鬆了一些,掀開了被子,在床榻邊的衣架上開始一件件的找出相應的衣物來。
哪怕到了此刻,當觸及一些位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在腦海中閃過劉協是否碰觸過這裡的念頭,昨天的事情,跟母親教的有些不同,但如何不同,她說不上來,總覺得自己現在似乎完全屬於陛下,但又有些隔閡一般,奇怪的念頭此刻止不住的在心中不斷閃過,最終卻是自己把自己給羞到了,重新滾回到床榻之上,將綢被裹在腦袋上,半天不願意出來。
對於新婚妃嬪的心裡,劉協自然不可能完全洞察,雖然也算是新婚燕爾,但昨日發生的事情卻讓劉協不得不在意,雖然當時將那鮮卑使者擠兌的說不出話來,避免了一場婚禮之上的尷尬,不過鮮卑人的態度,卻讓劉協很在意。
早朝之上接見了來自貴霜的王元,這算是兩國之間的初步接洽,達成什麼合作是不可能的,只是表現出一些意向來。
貴霜國目前的情況他並不是太清楚,劉協有心重啟絲路,而貴霜這邊,雖然一直含含糊糊,並未說出什麼關鍵的東西,但對方此來,恐怕是有事相求,關於這點,劉協以及滿朝文武大致上能夠察覺到一些。
至於所求為何,對方不說,劉協也不會去主動詢問,國與國之間沒有小事,既然是對方有事相求,主動自然就抓在自家手裡,至於合作,如今大漢對於絲路的情報收集還處於初始狀態,在收集到足夠的情報之前,劉協不會冒然答應。
至於對方在顧慮什麼,那就不是如今劉協需要考慮的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將這仍舊有些羸弱的朝廷不斷壯大,至於絲路,眼下還是以收集情報為主,就算有心真正啟動,那也是平定西涼之後的事情了。
在送走了貴霜使者之後,劉協又分別見了諸侯來使以及大宛、烏孫這些西域大國的使者。
諸侯純粹是來恭賀,或許有探聽情報的心思在裡面,不過這些使者大都是名望之士,在長安多多少少都有幾個故交,想要探聽一些情報,並不是很難,如今劉協的很多計劃都還在初始狀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