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未曾處理過政事,下邳與廣陵二郡的軍政,皆是出自陳登之手,陳在用他的名望來幫助陳登提升威望,這原本沒有錯,但如今陳登一死,這個決定的後果,就是整個徐州都彷彿要面臨一眾大廈將傾的感覺。
陶氏兄弟積極奔走,而曹豹等徐州將領態度卻是曖昧不明,作為糜家之主,糜竺將糜芳給禁足了。
糜芳平日裡跟陶應走的很近,但糜竺卻不希望糜芳在此時站隊,他是陶謙時代的老人,很清楚陳的能力可不比陳登弱,而且手段之老辣,比之陳登更勝一籌,陶商和陶應,能力不錯,但不是陳這隻老狐狸的對手。
但同樣,糜竺也不想繼續將寶壓在陳的身上,正如陶氏兄弟所說的那般,陳老了,他還能活幾年,而若陳登不死,以陳如今對陳登的培養來看,未來陳家未必不能有一席之地,但現在陳登一死,陳再厲害,也難以挽回渙散的人心,如果有一天,陳死了,那這些依附於陳家的人,該何去何從?
這個問題,恐怕不止糜竺考慮過,原本,糜竺沒打算投靠朝廷,但接下來的幾個月,天下局勢的變化遠遠超出了糜竺的預料。
袁紹敗的太快,二十萬大軍在聯盟瓦解之後,不過兩個多月,便被劉協擊潰,狼狽逃回鄴城,清河、平原二郡相繼失守,原本逐漸扳回劣勢的青州,隨著長河之畔,三萬大軍被關羽、黃忠包了餃子,也讓袁譚重新被太史慈壓下去,形勢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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