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蠻子一些好看。
“這位便是我大漢槍術宗師,童淵,也是朕的宮廷禁衛統領,爾等皆是武者,童師之名,當不陌生,若武道之上有不懂之處,可向他討教一番。”說完了匈奴人的事情,劉協指著童淵,向兩人引薦道。
黃忠距離宗師只差一步,只是若論戰力,卻絲毫不比三絕若多少,他走的是沙場征戰的路子,論精妙,自然不如童淵這等研究了一輩子武藝的武術宗師,但若論殺傷力,黃忠反而更勝一籌,他的刀法就如同呂布的戟法一般,乃是為戰而生,但若論武學見識的話,比之童淵之流,還是差了幾分,劉協也有心讓童淵指點將領的武藝,此刻倒是非常熱心的幫幾人介紹。
“原來是童兄,失敬!”黃忠朝著童淵抱拳一禮,童淵的名字他自是聽過的。
一旁的魏延卻有些興奮,他一身武藝全雖然不錯,但卻苦無名師指點,如今見了童淵這等人物,加上劉協有意,當下便頗為興奮地與童淵請教一些武學上的問題。
劉協看了看天色,招呼眾人一起去吃午膳,明日便是大比之期,今天他準備留在這校場之中,好好檢視一番,免得明天出了什麼差錯,丟了朝廷的臉面。
第一百四十四章 明天會更好
朔風如刀,沖天的鑼鼓聲讓平靜的長安,終於有了幾分過年的味道。
長安校場邊緣,一座巨大的高臺下方,衛忠一身標準的太監正裝,手持拂塵,一絲不苟的立在高臺之下,拉起尖尖的嗓音,貫穿整個校場:“吉時已到,請眾勇士入場!”
“嗚~嗚嗚~嗚嗚~”
兩排號角手鼓足了腮幫子,吹起了號角聲,讓這本該浮華的長安城裡,平添了幾分戰場的蕭殺。
號角聲中,一排排裝扮各異,或魁梧,或精悍的勇士聚整合還算整齊的佇列步入了校場之中。
因為是第一次舉辦這種大會,劉協並沒有搞什麼入場券,只要願意進來的,無論是誰,哪怕你是胡人,也可以進來參觀,雖然天氣寒冷,但如今整個長安城,都是無所事事的民眾,不少人都來參觀,一眼看去,校場四周巨大的圍場上,盡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自有軍中將士、虎賁衛在這裡維持秩序。
粗粗看去,足有近萬人在校場中央的空地之上排起了佇列,雖然佇列並不整齊,但有膽量來參加的,怎麼說,也算得上悍勇之氣,那近萬人的氣勢連線在一起,匯聚成一片的時候,絲毫不比一支精銳軍隊的氣勢差多少,但小一些的,單是面對這近萬人匯聚而成的方陣,便有些膽寒。
衛忠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一些,今天可是一個重要場合,若此時他這裡出了一丁點岔子,都會影響朝廷的威嚴。
這些人未必是想要給朝廷或者說劉協一個下馬威,但武夫爭雄,不自覺間的氣勢攀比起來的時候,那成千上萬悍勇之士相互攀峰不自覺間弄出來的氣勢,卻是相當懾人的。
衛忠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起來:“陛下登臺,跪!”
呼啦啦一片,一個個赳赳武夫,此刻卻沒有一人敢於違抗,隨著劉協的身影緩緩出現在那高臺之上,在場所有悍勇之士,都不自覺地跪下來。
“天下不靖,宵小亂國!”劉協畢竟是面對過千軍萬馬的男人,此刻這些武夫匯聚起來的氣勢雖然驚人,卻還鎮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吐氣開聲,朗聲道:“朕自繼位以來,終日惶恐,然我大漢江山社稷,卻每況愈下,內有諸侯割據,外有胡蠻虎視眈眈,朕曾苦思,我泱泱大漢,曾經威震天下,令胡幫不敢南顧,當年強大的匈奴,被我們打的俯首稱臣,如日中天的鮮卑,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塞外諸國莫不以我大漢為尊,但如今,封狼居胥的雄威何在?我大漢因何至此?”
一群壯士的呼吸,隨著劉協抑揚頓挫,略顯滄桑於無奈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是啊,堂堂大漢,因何至此?
坐在側位之上的呼廚泉面色有些不好看,劉協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拿他匈奴當反面教材,有沒有顧及過他們的感受?
“強漢不再,固然可惜,但朕卻並不難過,甚至心中,偶爾會有竊喜之心。”劉協看著眾人,話音一轉,那股滄桑和無奈卻是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振奮。
眾人疑惑的看向劉協,不明白這種時候,這位皇帝,為何要說這種話,這算什麼?
“以前的大漢,再輝煌,只會讓朕活在先祖的光環之下,我們都在緬懷過去先輩們為我們留下來的榮光,而在朕看來,人應該做的是對明天的期望,朕相信,無論是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