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什麼時候我才能有實力啊?那魔王,徐書,甚至是現在的雲娘。在這個朝代裡,幾乎所有見到的人,都是嫪毐的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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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的先鋒大營今夜卻是分外的熱鬧,蒙武今天在中軍大帳外吩咐士兵燃起了篝火,他要招待那個救了自己兩個兒子的郎中——徐書。
一隻肥羊被篝火烤的滴下了油脂,被火苗一灼,誘人的香氣四處飄散,一場軍中風格的夜宴開始了。
“蒙伯伯真是太客氣了。”徐書看著蒙武舉起的酒碗,急忙站了起來,端起了眼前的大碗,一仰頭,一飲而盡。
“呵呵,我就喜歡豪爽的漢子。”蒙武站起身來拔出了腰間長劍,在那炙烤的肥羊身上砍下了一隻羊腿丟了過來。“好男兒就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來,嚐嚐我軍中的燒烤,看和別處有何不同。”
徐書伸手撈住羊腿,撕了一條給了吱吱不已的如風,湊到臉前一聞,濃郁的肉香夾著一絲淡淡的腥羶,叫人胃口大開。
狠狠的咬上了一口,嚼了幾嚼後,徐書又拿起斟滿的酒碗。這酒和以前徐書所喝的沒法比,可是在這軍中,對著這些豪氣的漢子,徐書一時也有點放縱自己起來。
篝火和烈酒映紅了盤坐了一圈的將士的臉,不知是誰起的頭,一曲秦風無衣被人大聲的吟唱了起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豈曰無衣,親愛精誠,王於興師,修我弓弩,與子同志。
我車既攻,我馬既同。四牡龐龐,駕言徂東。
四黃既駕,兩驂不猗。不失其馳,舍矢如破。
蕭蕭馬鳴,悠悠旆旌。徒御不驚,大庖不盈。
之子於徵,有聞無聲。允矣君子,展有大成。
徐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嚮往,口裡低聲跟著附和起來。或是這同生共死的環境,才有同澤同衣的感情吧?一時間徐書又開始思念起劉國慶來'奇/書/網…整。理'…提=。供'。兄弟,這會的你,在哪裡呢?
蒙毅從人群中走出,坐到了徐書旁邊:“徐兄這是怎麼了?一個人發呆啊。”
徐書展顏一笑,挪開身子給蒙毅讓出半張席子:“沒什麼了,就是看著軍中的弟兄,想起我那失散的兄弟來了。”
“徐兄還是把當日的情形說一說了,或是兄弟可以找出點線索來的。”蒙毅拍了排徐書的肩膀。“只要兄弟能幫的上的,一定不會推辭的。”
徐書點點頭,和蒙毅把那晚的遭遇仔細的說了一遍。
蒙毅的臉色變的很是凝重,徐書口裡所講的,象極了魏國龍陽君手下的魑魅魍魎所帶的鬼軍。如果真是那樣,事情就麻煩了。
看著蒙毅的眉頭皺起。徐書察覺到了不好。“蒙兄弟,可是我那兄弟他的處境不妙嗎?”
蒙毅長嘆一聲:“如你所說,眼下你那兄弟,只怕是落到了鬼宗的手裡了。”
“什麼是鬼宗啊?”徐書很是迷惑,怎麼到得這個朝代,先是聽了魔門,接著又是鬼宗,難道這裡是一個神魔並存的年代嗎?
“徐兄應該是修行之人了,不會不知道這些吧?”蒙毅心裡也很是驚奇,這些似乎不是什麼秘密啊。
第三卷 豈曰無衣 第十六章 秦王的戰爭
徐書點點頭。“我是什麼也不知道,因為打小隻和師父及兄弟隱居在山裡,不和外界來往,對這山下的世界,兄弟我所知道很是有限了。”
“尊師也該和你說過吧,能教出徐兄這樣的人物,令師一定是個高人,不會對此一無所知了。”
徐書神色一黯,“我師父日前剛遇上意外,沒來得及交代什麼了。”這話卻是半真半假,陳摶是剛剛遭遇不測,不過就是他在世,只怕對這紛擾的戰國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看見徐書神情難過,蒙毅很是感到歉疚,伸手滿了一碗酒遞給徐書。“來了,徐兄,乾了這碗,聽兄弟給你說說這個世道好了。”
徐書和蒙毅對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蒙兄弟要是有興致和我說說這些,不如我們去尋個清靜的地方,這裡有些太吵了。”
兩人來到了大營左側的土丘上,雖是仍可看見不時巡邏而過計程車兵,比起那篝火旁卻是安靜多了。
“徐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