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教授夾著一迭講義走了進來,老先生相貌清奇,穿了一件短褂,立領盤扣,配上圓口的布鞋加上綢褲,自己就象一件古董,倒也和專業挺般配。
看見劉國慶,簡教授很高興,他教了這些年書,這個弟子是最有天分的,什麼都是一點就透,可惜估計他不會幹這行,倒是可惜了這個腦袋了。簡教授卻是忽略了法律劉是同樣的優秀,所以說人大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看問題的。
等簡教授坐下,劉把徐書給做了一下介紹。“簡老師,這是我朋友,叫徐書,他有點東西想請你給看看。”
徐書先把那本書給遞了過去,“知道您喜歡古籍,這個送給您把玩。”劉知道徐書不太會跟人客氣,急忙搶過話頭說。
“和我也來這一套,”簡教授笑了起來。這些學生越來越世故了,竟也懂得請客送禮,投其所好。想必是從什麼舊書攤上淘來的吧,可別上了那些小販的當。
接過來一看,簡教授有些吃驚,這是一本唐時柳宗元的柳宗元全集,竟是一份手抄本,裡面的字銀鉤鐵劃,不是名家斷然寫不出這般字來。落款是劉禹錫。紙質竟也象是唐時的工藝,可就是未免有些太新了,唐朝的古籍他在考古時也見過,絕對不可能如此完好。可仿造吧,是絕對不應該有這樣的水準的。如果贗品造成這樣,從工藝的角度講,那他和真跡的價值也就相差無幾了。
“看來你們是給我帶了什麼難題來了,光是這件禮物我就琢磨不透,想必那個東西就更是要讓我驚奇了。”簡教授放下書有些期待他兩要自己給掌眼的那件東西了。
看見徐書拿出一張紙,簡教授有些洩氣,看來自己估計失誤,可等徐書把紙攤開放在他跟前,他一時又興奮了起來。
好古拙的字元啊,簡教授立刻肯定了這是一種沒有記載的古文字,他仔細的端詳了許久,想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破譯這些古文字。可他從相形,語序和筆畫上看不出任何的規律,,他索性坐到那裡沉思起來。
徐書和劉一時心情忐忑,又想簡教授能解開這個千年之迷,又怕上面有什麼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一時間,辦公室裡極是安靜。
過了許久,簡教授才長嘆了一口氣,自以為識得天下文字,今天卻被這張紙上的東西給難住了,他無奈的搖搖頭,根據他的經驗,關於這種文字從無記載,查閱資料什麼的也就沒有了必要。
看到簡教授的神情,徐書一時黯然,看來還是無法解開龜甲的秘密,他收起來那張描著字元的紙,雖然沒人認識,也要小心從事。
簡教授把那本書也遞了過來,“幫不了你們什麼,這書我受之有愧啊,看年頭不該是古物,可看內容也不可能是現在仿出來的,你還是帶走吧,或許是件寶貝呢。”
“書您還是留下吧,”劉急忙攔住了簡教授,“就當學生孝敬您的。”他可不敢說這絕對是唐時的真跡。龜甲裡的東西可以不朽,但龜甲的秘密是千萬不能說出去的。這種書道士那有的是,對劉和徐書而言卻是沒有什麼價值。
簡教授也捨不得到手的這本書,太有研究價值了,對有收藏古籍愛好的他而言,這堪比守財奴眼裡的金錢。可平白無故的受此大禮他也覺的心中不安。略一沉吟,簡教授叫住了告辭的兩人。
“我不知道你拿的究竟是什麼文字的東西。但我有種直覺,這一定是中國的一種失傳的文字。我們國家五千年上下的歷史,文化一直得以傳承,唯一斷代的時間就在秦朝那個年代,當年秦始皇焚書坑儒,一時間銷燬了許多極有價值的文化,也許你們拿的文字就是其中的一種了。”
徐書和劉國慶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對啊,簡教授說的很有可能。這也許就是為什麼這些年來一直無人認識這龜甲上文字的原因了。
可惜這些字太少,也沒有其他什麼資料可以參考,要不然也許我可以破譯這些文字,或許哪天發掘到什麼古墓葬時能遇上這種文字,只要夠豐富,我肯定可以破譯,簡教授對自己的專業很有信心。
“要不你們把那張紙給我留下,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把他給破譯了。”
“不用了,”徐書和劉幾乎是同時推辭,“我們也是受人所託,託付我們的人要我們一定把這個給帶回去。”劉國慶隨口就找個理由。
兩人沒有膽子把描的龜甲上的銘文留給簡教授研究,誰知道上面有什麼驚天的秘密呢?光是傳說中長生不老的仙方估計就可以引發一場世界大戰了。要是還有什麼其他的秘密不知道是要把兩人捲到什麼樣的旋渦裡了。
告別了簡教授,兩人在學校門前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