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軍委副的銜,除此以外,軍神還有個更顯赫的身份——zzj委員。
這個顯赫身份,幾乎是薛向所不敢想,亦不敢仰望的,即便是薛安遠挾徵南大功,並在軍委佔據了一席之地,薛向亦不敢奢望,這次換屆,自家伯父能在黨內地位上,更進一步。
因為,此時的zzj委員,份量沉重到幾乎不是凡人能觸碰的。
為何這樣說?因為眼下的政局,不是後世可以比擬的,後世抓住經濟,什麼四大直轄市,一大經濟強省,外加兩大邊陲之地的一號,都能進政治局,而此時的局勢決然不是如此。
此時的局勢,可以說是錯綜複雜,主要是因為,各個時期的大佬,老幹部都為退休,大量的元勳,殿堂級人物,齊聚一堂,zzj裡壓根兒就沒有薛安遠這種小字輩的位置,而江朝天的父親能以薛安遠同齡人的身份側身其間,純是因為人家少年得志,曾擔任過領袖的警衛總長,不是薛安遠這種草根可以比擬的。
而眼下,軍神眼疾復發,住院了,對於誰的震動最大,自然還是薛老三。
因為熟知歷史的薛老三的記憶力,軍神眼疾復發,乃是在明年,也就是換屆後,當時軍神就主動全退了,不僅不在軍中任職,便是zzj的差事也交卸了,而軍神退後,便由候補zzj委員給補上了。
可以說,薛老三一直惦記著此事,當然,倒不是說他小人之心,整天盼著誰生病,而是此事太過重大,關係到薛安遠,乃至他薛老三,以及整個薛系未來的造化!
在薛老三的原定計劃中,這次換屆,薛安遠爭取搏的一個zzj候補的位置,爾後,在軍神退下之後,順勢補上,最是順利成章!
哪成想,眼下竟出了這等變故,生生打亂了薛向的佈局,可謂是一次不小的危機!
之所以說危機,自然是因為薛安遠資歷不足,軍神提前退後,其位置極有可能被他人補上,到時,薛安遠的候補,只怕真就得候補一屆,也就是耽擱五年,可這絕對是薛向耽擱不起的。
當然,危機,危機,有危,自然也有機!
機會就是,順勢一搏,一步到位!
不過,想想,薛向就極度沒有底氣,因為眼下的zzj委員的份量實在太重,重到讓他生不出仰望的心思。
可不搏,顯然是不行的,五年,薛向絕對等不起。因為這五年,實在是太重要了!
因為熟知黨史的薛向知道,十二大後,老首長就提出了建立合理的老幹部退休機制,及至十三大,zzj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十二大遺留下的zzj委員,幾乎不超過一掌之數!
薛向籌謀的就是,讓薛安遠擠進這一掌之數中去。
看到這兒,有人或許說,早一屆,晚一屆,能上就行,爭個什麼勁兒呢!
可實際上,這種想法就是荒天下之大謬!不說搞政z,就是進食堂打飯,還講究個排隊,進工廠做工,還講究個資歷!這早一屆,晚一屆,差別可以說絕對是天差地遠,就拿眼下來說,薛安遠赫赫武功,外加軍界軍事革新第一人的無量工程,身兼嶺南司令,軍委委員,無限接近於zzj,為何他從來不敢往那裡想,還不是論資排輩,資歷不足!
更不提此屆過後,十三大上,天翻地覆的辭舊迎新,屆時,薛安遠就是zzj排名最後,亦是老前輩,份量和其他同僚自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以薛安遠如今的年紀、身體,再幹上三屆,絕對不是問題,三屆過後,薛向簡直不敢想象他家老爺子會成長到那種境地!
是以,無與倫比的誘惑力,逼著薛向不得不膽子包天,做那非分之想。
“老三,老三,想什麼呢!”
見薛向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晴不定,變化了半晌,許子幹不得不招撥出聲來。
薛安遠不明所以,拍拍薛向的肩膀,嘆道:“生老病死,人所難免,你不必太過悲傷,老師長的眼睛是老疾,都多少年了,料來這次也不會有大礙!”
薛安遠實在是赤誠君子,軍神和老首長都是薛安遠的老領導,只是因為那次正太路一戰,和老首長結下了生死之情,所以在zz上,薛安遠都是跟著老首長走的,只不過軍神同樣是他老領導,他也同樣愛戴這個用兵如神,愛民如子的老領導。
此時,老領導身遭劫難,他心中難過,壓根兒就沒往那陰私之處思想。(未完待續。請搜尋,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