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打吧,打吧,最好打殘了,我也好先叫救護車。”
當兩個人最終倒在地上時,平時兩張妖孽的臉此時都已經沒法看了。
顧凜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歪頭看了一眼那邊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的季澤峰,“明知道我很想知道給我寫信的女孩子是誰,當年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見過她,我就不想告訴你了。”
答案跟自己想的一樣,“第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你出事的那場比賽。”想到當年第一次見到隨意,她執著的模樣,季澤峰眼神有些飄渺,當年的事情終於可以告訴顧凜,自己心裡反而輕鬆許多。
“那些信,我一開始就有拿到,是我告訴她我可以轉交給你,可是我存了私心,沒有立即交給你,後來如果不是你一直沉淪走不出來,我想我還是不會交給你。”季澤峰咧嘴苦笑了一下,扯疼了嘴角的傷口,“不過你放心,我沒有看過那些信,之所以覺得交給你會對你有幫助,是因為我從隨意身上看到了陽光,而那正好是你缺少的。”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隨意喜歡的是我?”
“是啊,你覺得如果她心裡沒人,或者她喜歡的人不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能就這麼一直放手沒行動?”
“那丫頭真的是個拼命三娘,她為了能早點打職業比賽,差點跟她父母鬧翻天,那種感覺你應該知道,後來進了gd,她自知自己此前實戰操作經驗太少,她頂著隊友的排擠,教練的冷眼,恨不能把一天二十四小時當四十八小時用,每天除了練習就還是練習,只是為了能儘快走上賽場,去幫你完成夢想,後來知道你回國,知道你身邊沒有喜歡的女人,卻還是要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去再拼一個的冠軍。”
季澤峰話音一頓,轉頭認真看著顧凜,“所以老七,我不是敗給了你,我只是敗給了隨意對你的那份執著和深情。”
聽著季澤峰的講述,顧凜彷彿看到他的小姑娘每天一個人在訓練室裡沒日沒夜練習的場景,她的身形嬌小而孤單,卻如此堅定執著。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