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濃墨高,就更別說是木板上開鑿的門了。簾子上的灰塵就不用描述了,只能用慢動作。其實我還蠻想穿過去的,但是那邊對我來說可是重災區,小寶在呢,我不覺得有那麼簡單。當然,濃墨也是這麼想的。
濃墨在掀簾子的時候,我簡直如站針氈啊,腳下就跟戳了針似得,根本站不住,後背也像是被東西戳來戳去的,極為不舒服。我知道我彆扭在哪裡,像我這種從小就被爸媽送到家奶身邊,一直擔驚受怕家奶年紀大離我而去,然後又被各種陰謀包圍,一度是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這種環境下,我就連上下個黑樓梯,我也要背對著牆壁,我最怕背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了。
對,我恐懼的是我和濃墨的背後,我對那把椅子極為敏感,一想到小明奶奶可能隨時坐在那上面,我就渾身發寒。濃墨顧著前面,我可不能不顧後面。於是,我悄悄從大衣裡再次探出頭去。蛇墜飄在濃墨的左前方,光芒也能分到那把椅子跟前。濃墨不時地扇著灰塵,朝裡面張望著。
那把椅子安靜地置於地上,其上也沒有任何東西,我沒看到可怕的腳,也沒看到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