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享受他的姑娘。
蘇青禾本還抗拒,可她對門主卻始終無法完全推開。昨夜初經人事,那種感覺很微妙,疼痛,飽脹的感覺令她心裡滿足,並且期待更多。她羞恥於回憶,可又時不時浮想聯翩,只要感受到門主的氣息便憶起昨夜的種種,望著門主的眼她便也墜入那一潭深淵而無法自拔,也許她對於門主已產生一種她無法言喻的情愫……蘇青禾仍在沉睡中,丹毓已經起身了,回頭望著懶懶地趴著的她,便俯身在她耳邊道:“好姑娘再睡一會兒,天色尚早。”蘇青禾眼皮沉重,微微抬起,便又睡去了。等她醒來天色已經大亮,飛天婢女備了熱水等候她沐浴,蘇青禾一見外人便臉紅,好像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然而她昨夜留宿門主房中,恐怕全曹署內的人都知曉了吧,她終於明白昨夜她走至門主房中御青望著她的奇怪的眼神代表的含義了。她羞於出門見人,可還是要出去的,一直磨磨蹭蹭,直過了巳時才出去。曹署很小,門主即將往京裡覲天子,所有人皆整裝待發。蘇青禾見沈屏推著輪椅在庭院中走動,遲疑了一會兒不知是否要上前,然而卻被沈屏發現了。沈屏朝她一笑,那笑容還似之前他面對她的模樣,一點兒也不變。蘇青禾低頭想了一會兒,還是上去了,她扭扭捏捏,但又裝作若無其事,直到沈屏朝她拱手請安:“夫人。”蘇青禾霎時大驚,抬頭睜大眼睛望著沈屏。“你……你怎麼稱呼我夫人了呢?”“是門主吩咐的。”沈屏依然微笑從容,不論她的身份有何變化他都能接受一般。蘇青禾難為情道:“別這樣……我……我也並沒有什麼身份。”“阿禾,這是你的幸事,門主既已宣佈,你接受就好,因為於你而言並非壞事。”“可是……可是……”蘇青禾還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就差一個儀式了,回了畫扇門,門主必然不會虧待你。”蘇青禾還想說什麼,可頓時安靜了,當真的就差一個儀式麼?她見朝陽照得廊下水仙吐蕊,便推著沈屏的輪椅慢悠悠走動。“沈屏怎麼會知道這些?”“這些年是誰替門主傳達指令呢?”蘇青禾驚訝,難道沈屏一直看在眼裡麼?難怪之前她對沈屏依賴,沈屏總是刻意疏離。“沈屏,若是兩情相悅必會牽掛著對方?”蘇青禾小心羞澀試探。“兩情相悅,見之尤念,不見思之若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會因一件小事而斤斤計較,可又能極大地縱容對方,手上所得珍貴之物,便想著贈與對方,全然無私並心甘情願,阿禾對門主達到了幾樣?”蘇青禾想著,卻琢磨門主對她真如沈屏說的那般麼?門主清冷之人,但凡對她有沈屏說的哪一點,都不像他呢。“門主若誠心待你,你便真心相待,阿禾,想要找著比門主更好之人只怕不易。”沈屏勸她。蘇青禾望著遠方想了會兒,終於點頭:“嗯。”臨近午時,門主傳她往後院用膳,這是蘇青禾第一次與門主同桌就餐。門主清心寡慾,身旁連一個婢女都無,只靠御青等人伺候,難道平日裡都靠打坐修養身心,還是靠著食物打消雜念?她對門主的吃食很好奇,可今日一見,也並非她想象中的全然素食。門主給她佈菜,蘇青禾一直不敢看他的眼,低著頭乖乖地坐在旁邊。丹毓見她姿態不自然,嘴角帶笑,故意小聲道:“還疼?”蘇青禾愣了一下,霎時反應他話中所指,頓時臉都紅了。丹毓忍俊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便笑著說道:“門主已屬剋制,往後,阿禾可怎麼辦?這些都是一個女人該承受的。”蘇青禾大驚,惶恐地看著門主,昨夜那般……門主已屬剋制了麼?丹毓見她可愛,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沙啞喟嘆:“阿禾真是迷煞旁人,門主想把你時刻帶著身邊,但又擔心你的安全。”沉吟片刻,丹毓終於宣佈,“阿禾回畫扇門吧,京裡便暫時不去了,此去京裡風波甚大,不是門主完全可以掌控的。”蘇青禾被他撩撥得心思混亂之後,終於回到正常之位。小聲道:“門主,是與太子有關麼?”丹毓點頭。“太子真會沒事?”丹毓側眼望著她,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還在擔心太子?”蘇青禾學乖了一些,許是今晨與沈屏對話便開竅了,她低頭從腰間解下錦囊:“門主此去京裡,屬下十分擔心,把這隻平安錦囊贈與門主,盼門主早日迴歸。”丹毓垂眸打量她雙手遞上來的東西,唇邊終是暈染出了一絲笑意,挑眉道:“阿禾自己做的?”蘇青禾點頭。
“可門主……怎麼能拿與白淵一樣的東西?”蘇青禾惶恐,沒想到門主如此拒絕,這錦囊是獨一無二的,與她贈與太子的不同,甚至是她一直攜帶的,意義非凡,可門主仍是介意麼?她以為她觸犯了門主,正要解釋。丹毓卻把它收下了,笑著解釋了一句:“可既然是阿禾送的,本座豈有不收之禮?”他低頭輕啄她的唇,小小纏綿之後擁著她,“為著阿禾這份心意,本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