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泰頭上的鍘刀剛剛被挪開,正是要‘安分守己’的時候,突然的藩庫又給搬空了,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那錢灃雖然被拿下了,但還有左都御史劉墉呢。據說這次去齊魯查案子,劉墉才是背後的真黑手,錢灃只是一個衝鋒陷陣的角色。”
飛盧之前在齊魯操盤了整個事情,大把的銀元從匯通銀行送到官府,僅是藩庫就填補去了三十萬銀元呢。
虧得之前國泰受到信後還想著從齊魯的商家那裡借來一些銀子填補藩庫,也不想想商家手中的銀兩是什麼成色?
那既不是銀元也不是成色十足、色澤明亮的官銀,這不是明白的叫人知道有貓膩麼。
不過飛盧雖然成功的幫襯國泰過了這一劫,可為了填補齊魯官府的虧空,匯通銀行也足足送進去了上百萬銀元。
上到齊魯藩庫,下到縣裡頭的縣庫,整個齊魯的匯通分行儲銀都要為之一空了。
而且劉墉還在,那短時間裡真的很難要回來。
“劉墉?不怕。藩庫裡沒銀子和把藩庫的銀子高息借給匯通銀行了是兩碼事。”
趙亮要的只是不砸匯通銀行的招牌。
飛盧立馬明白過來,的確,這是兩碼事。
擺了擺手叫飛盧下去辦事,趙亮在房間裡有想了一會兒。“這劉墉……”
實在不行還可以叫他肉體消失的麼。
畢竟是左都御史啊,絕對的朝廷大佬了,被叛賊刺殺,天經地義。
雖然這個在後世名氣很大的劉大人,其真實政績遠不能跟他爹劉統勳相比,但也是一條大魚。
死了後也總能叫天下人震動的。
也算是一舉兩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