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立即對錦州城發起攻擊。
十五里也是安全距離,明軍所有的火炮,射程都不到五里;十五里又是發動攻擊的最佳距離,以女真騎兵的速度,半柱香的時間就可以到達錦州的北城門,如果從開始時就加速,騎兵的速度也剛好達到最大。
“貝勒爺,我們是全軍直逼城下,還是先派出部分士兵試探一下?”左梅勒額真烏達補早就想會會城頭的漢軍,有漢人可以蹂躪,他的血液就沸騰起來,由於右梅勒額真忽魯留守廣寧,他就成了嶽託之下的第二人。
嶽託向遙遠的錦州城看了一眼:“我們現在沒有足夠的攻城器械,人多了也沒用,哈勒哈,你帶著士兵去城下,看看明軍有什麼反應,如果能將他們引出錦州城,那是最好不過了。兀魯黑,你去準備攻城的雲梯。”
“是,貝勒爺。”哈勒哈和兀魯黑都是鑲紅旗的甲喇額真,他們是嶽託非常信賴的兩名大將。兀魯黑自去準備攻城的雲梯,而哈勒哈帶著他的五個牛錄,縱馬向錦州城奔去。
哈勒哈並沒有攻城的器械,他只能依靠弓箭,射殺城頭的明軍,先給明軍一個下馬威。
杜文煥也來到城頭,他要親眼看看袁崇煥是怎麼對付建奴的,他就站在袁崇煥的後面,這是他第一次在戰場見到建奴的騎兵,雖然人數不多,但騎兵奔跑的氣勢還是非常駭人,“司令,要用火炮嗎?”
袁崇煥搖搖頭:“這不是嶽託的主力,暫時不要動用火炮。”
哈勒哈在距離北城門約一千步的地方停下來,他要近距離觀測一下明軍。
城頭上,明軍士兵三五成群,非常隨意地在城頭晃悠著,有些士兵還在相互說話,誰也沒有在意哈勒哈的到來,好像哈勒哈和他士兵壓根就不存在似的。
哈勒哈大怒,這些鬆散的明朝豆腐軍,怎麼能從大金國的勇士手中,搶去寧遠和錦州?他大聲喝道:“大金國的勇士們,我們現在一起去城下,用你們手中的弓箭,將這些漢人的頭顱射穿,讓他們的鮮血,全部傾灑在我們的錦州城頭,長生天在看著我們,他一定在遠處保佑我們成功。”
“噠噠噠。”
前面的馬匹開始衝鋒,正好將道路讓出來,後面的馬匹追隨著前進。
“司令,建奴要攻城了。”
“知道了。”袁崇煥已經與建奴交手過多次,這次回到遼東,依靠燧發槍的優勢,又肆掠了建奴一番,因此,顯得十分淡定,“大人、文煥,你們先下去吧!建奴的弓箭厲害,城頭不安全。”
“老夫今天一定要親自看看,燧發槍是怎麼射殺建奴的。”孫承宗早就想看看建奴是怎麼死的,今天遇到這麼好的機會,他如何肯錯過?他的身邊,早就有親兵持盾牌護衛著,他不走,杜文煥也不肯離開城頭。
袁崇煥無奈:“大人,文煥,那你們可要小心了。”
“司令,一百五十步了。”
袁崇煥無暇顧及孫承宗和杜文煥,建奴直逼城下,他要趕著指揮軍隊,“燧發槍準備。”
不用袁崇煥下命令,隱藏在城牆後面的槍手們,早就做好了射擊的準備,根據馬蹄的聲音,他們也能判斷建奴的大致位置,他們都在等待袁崇煥的最後命令。
“司令,一百步了。”
“射擊。”
袁崇煥低沉的聲音劃破長空,又被傳令兵準確地傳達給每一名槍手。
“砰。”
“砰。”
“砰。”
……
衝在最前面的建奴士兵,毫無徵兆地從馬匹上摔下來,沒有受傷的戰馬,由於慣性,還向前衝出數步,它們發現身上沒有了士兵後,才緩緩停下來,在原地轉悠著,尋找各自的主人。
摔到在地上的百餘建奴士兵,大都沒有死透。
一名士兵感到胸口一熱,他伸手一摸,一股溫熱的粘稠液體,順著他的手指向手腕流去。
“我受傷了。”士兵大驚,被觸控的傷口傳出劇烈的像剪刀在裡面敲擊的疼痛。
他的慘叫,像是推到了多米諾骨牌,迅速向四周擴散和蔓延,地上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慘叫聲很快就被掩蓋和忽略,建奴的騎兵還在高速前進,明軍的燧發槍也沒停止過射擊。
在建奴的正面,一千二百名明軍士兵,在狹小的地域顯得有些擁擠,由於前面計程車兵要不斷地給後面計程車兵讓出垛口,射擊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建奴在付出三百多人的代價後,開始突破一百步的射擊區。
“二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