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那醋桶狼安撫下來的林葉秋終於也炸毛了:“你這條死蛇,別總是顛倒黑白!我明明是說除非你做我的雌性才會考慮考慮,哪裡說要做你的雌性了!”
“什麼!”萊曼斯再度震驚了,“你的雌性只能是我一個!不對,我雌性只有你一個!也不是,你只能做我一個人的雌性!難道你忘了狼族的愛憎心了?”
嘴快的林葉秋此時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的意思是要讓他知難而退,不是要怎樣,你想啊他一個獸人怎麼都不可能成為誰的雌性的不是!不管是前面的人形獸形還是現在的雌性之說,我的目的都只有一樣,那就是表明我的伴侶只有你一個,真的!”
雪狼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林葉秋再接再厲:“你不覺得這狡猾陰險蛇是在想方設法挑撥離間嗎?”
雪狼聞言深思會,突然恍悟,然後就怒了:“敢汙衊小秋,離間我們感情,死蛇,我要滅了你!”
林葉秋一看雪狼竟是認真的,心中叫苦不迭,來不及多想,趕忙死命抱住狼脖子不讓他衝動行事,手忙腳亂地再次安撫那個瀕臨爆發邊緣的炸毛狼,一邊順毛一邊好聲好氣地:“沒事沒事,我不生氣,都是因為你在意我嘛,理解的。沒人能挑撥得了我們。嗯嗯!來深呼吸,淡定淡定!聽話!打架是不可取的,相殺更是不對的,別忘了你是狼王,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了狼族,怎好為這些子虛烏有的小事而沾惹麻煩?那蛇不過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跟他計較什麼嘛!”
林葉秋看他漸漸平靜下來,不由又鬆一口氣,卻還是不敢放開他,同時卻也暗歎:萊曼斯明明處理其他事時都很穩重成熟的,為什麼只要碰到與他有關的事上,就會失了冷靜自持?
因為太過在乎?可難道萊曼斯還不明白他的心意嗎?不,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真正看清自己的心意,他忽然想起萊曼斯有幾次都盯著他胸口的耳墜項鍊看,那耳墜原本是雌性屬於某個獸人的象徵,可他卻從沒戴上過耳朵,而一直戴在脖子上隱藏在了衣服下面。這對萊曼斯而言,會不會是締結伴侶過程中一種未盡全功的缺憾?還有那個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