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見母親與她東拉西扯了半天也不提當日之事,只當母親那日也不過是氣極了才那樣說的當不得真。
哪想到這林母與閒話了半個多時辰這才話鋒一轉,打聽起夏錦的婚事來,林氏心中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她哪知道當日林母回去便又當著林父的面數落林氏的不孝,末了還把想讓林妙兒替過去的事說了一遍。
林父的見識自然不與林母一般,他也知道夏家能發跡得這麼快多半是夏錦的功勞,這再塞一個女兒去夏家到不如把夏錦給娶回來,夏錦在他們眼裡可就成了只會下金蛋的母雞,有了她何愁這林家不能像夏家一樣富有,這總比看女兒女婿的臉色過日子的強。
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林氏便是活生生的例子,這女婿更是外人,但這娶回來的媳婦可就是自家的人,這公公婆婆想拿捏兒媳那可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第九十章 往死裡打
再者說這林虎本來也就只比夏錦大了兩歲,如今也是該說親的時候了,這娶誰都是娶還不如把夏錦給娶回來,說得好聽點那就是親上加親。
這長嫂如母,夏錦的婚是必然是掌握在自個長女的手中,這林氏雖說與自家不親,但林虎去是她帶大的,若是為林虎說親想來她也不會不願,老兩口如意算盤打的挺響。
而今日林母上門便是來向林氏提親的。
林氏聽到林母的話,面上一白,“娘這事我也做不得主,這錦兒的婚事相公早就說過要錦兒自己說得才算!”
林氏沒想到孃親竟然將主意打到錦兒的頭上,別說這婚事本來就說好讓錦兒自己做主,就算是沒說過,她也萬不能把錦兒嫁到孃家,到不是說弟弟林虎有什麼不好,而是她太瞭解自己的爹孃了,若是錦兒嫁過去只怕若是稍有違逆他們的意思,就要被她們往死裡整,她是萬萬做不到把錦兒往火炕裡推的。
雲水煙在一旁更是氣得混身發抖,這牙齒不禁咬得咯咯作響,什麼親上加親,什麼夏錦嫁入她家東家和東家娘子也能放心,總比嫁到旁人家中遭人欺負的強,只怕小姐要是真的嫁過去,最先要忍受的便是他們的欺負了。
依她看這林家這老太婆就是看中了小姐這隻會掙銀子的金鳳凰,這從東家娘子這裡打秋風已經不能滿足他們貪婪的心思的,想把這夏家這座金礦搬回他們家去。
說什麼自己家兒子與小姐年紀相妨,情投意合,這擺明的就是要毀小姐的名節,還好東家娘子不是個愚笨的,不會為了自個的孃家便把小娘往這火坑裡推。
林氏的話惹得林母一頓的不快,張嘴便想罵,只是想想這事還得她來成全,只得忍下這一口氣放緩了語氣著,“你說什麼傻話,這長嫂如母,夏錦的婚事你作不得主還有誰能作得了主的!
夏天也是個不懂事的,這內院中的事本就不是他一個男人該管得,你見過哪家閨女讓她們這自己婚事自己做主的,莫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夏錦沒了爹孃這事當然要你作主操持。
你也不想想,這就幾個村子中除了我們家還有誰能配得上你家的,再者說了她夏錦客死父母本就是不吉之人,我家能不嫌棄他願意讓你弟迎她過門你還有什麼好推辭的,這事就這麼定了,年後待她滿了十四,便讓林虎來迎他過門,這聘禮什麼的能省便省了吧,反正這夏家現在也不缺那麼點東西。”
看著林母那無恥的模樣雲水煙忍不住嗤鼻,這林母可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說什麼除了自己家便沒有人家能配得上夏家的,也不想想自己家的好日子還不是依靠著夏家才有的。
為了能將小姐娶回去竟然還編排她是不吉之人,當真是無恥之極,最讓人受不了的是想娶媳婦兒竟然想連聘禮也不想出,還說人家不缺這點東西,這給不給聘禮與人家缺不缺又有什麼關係,可從來沒聽說過,別人家不缺便可以連聘禮也能省了的。
林母一個人在那自說自話說的開心,這林氏的眉頭卻是一皺再皺,瞧著都快打上結了,雲水煙也在一旁緊盯著林氏,生怕她一時念及母女之情,把這事給應了下來,她到不是替夏錦擔心,有那個人在就是夏錦答應,也不可能成事,更何況是林氏。
她怕得是林氏若是點了這頭,那這輩子只怕夏天與夏錦便不會再護著她了,就是家中這些個也不會再有人為她說一句話,那她這一輩子卻是真真的毀了。
這家中之人哪個不是受了夏錦的恩情的,要一輩效忠於她的,又怎能忍受夏錦被人出賣,就是這些人的冷言冷語也就夠林氏受的了。
她這些日子跟著這東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