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便把城裡城外又搜刮了一遍,夏天他們被迫去山上躲了幾天,回來的時候這莊子上的屋子都倒了,他們也只能在附近找了一戶沒有人的農家暫住進去。
夏錦看著這一屋子老老小小雖說都是面黃肌瘦的,但至少還有個人樣,衣著乾淨,再看看雷和雪二人簡直像個深山野人一般,剛剛就因一時沒認出來才差點傷了自己人?
“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夏錦指著雷、雪問道。
“這些日子都靠他們二人上山尋些獵物維持生計,只是這山人樹多林密,他們的衣裳都給括壞了,莊子上的嬸子們卻是給他們補了再補,這卻是再也被不起來了!”夏天看著雷身上那件破成一條條勉強可稱作是衣裳的東西道。
看到夏天沒事,夏錦也就安心了,此地不宜久留,他們還要回去為今夜的事作準備,吩咐雷、雪好生護著夏天,必要時便帶著眾人上山躲避,小木便帶著夏錦悄悄又摸回了軍營。
許是久不曾飽食一頓了,這天色尚早這火頭營便將這洋芋全部洗乾淨下了鍋,到了晚膳時分各個營帳之中的人可都是聞香而出,只等今晚飽餐一頓了。
卻有誰知道這便是他們的最後一餐了,待晉王知道全軍中毒時已經為時已晚。
郭子早帶了一百戰魂衛突襲城門,引得戰王大軍進城了,而這軍營之中,更是一片哀嚎之聲,個個把肚呻吟,根本沒有能支援城門的力量。
屬下將領勸晉王退出臨川以後再做圖謀,看著營中俱是癱軟在地計程車兵,晉王憤恨的一甩衣袖準備離開。
卻聽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便來,“晉王這是要去哪兒?”
小木抱臂斜倚在營帳之上,夏錦便站在他身側,此時晉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怕今日之事便是這兩人搗的鬼。
“逍遙侯,你膽子不小竟敢闖本王的大營?”晉王這也不過是虛張聲勢,小木何償不知。
聽了晉王的話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本侯有何不敢,不過是殘兵敗將,還能拿本侯怎麼樣不成?”
“就是殘又如何,你身邊還拖著個累贅,難到本王還怕你不成!”晉王眼中戾氣大盛,看來是一心想要小木的命了。
聞晉王所言,小木不怒反笑,轉頭無辜的看像帳後,猶如小孩兒找大人告狀般的道,“他說你們的少主子是累贅!”
此言一出,晉王忒得變了臉色,暗驚不妙,這混人怎麼可能隻身入他大營,想必是有備而來的,果然帳後湧出近百人,將晉王等人團團圍住。
“少主是龍影衛的主人,自然不是累贅!”龍影走到夏錦身前躬身行禮,肯定了夏錦的身份。
然此話一出卻叫晉王震驚,誰不知這龍影衛乃是護龍一族,隸屬皇族暗衛,龍影衛人數眾多以各種身份隱匿全國,說不準是販夫走足亦或是酒樓小二,讓人防不甚防,只是一直以來龍影衛都是皇族之人統領,沒想到老攝政王竟然不顧祖宗禮法,竟叫龍影認夏錦為少主。
“取晉王首級者,賞銀萬兩!”此人多番算計,算是夏錦最憤恨之人之一,若說安王她能留其性命,因為他此生也就如此,翻不出什麼花樣了。
而晉王卻不同,為滿足其野心,不惜禍害一方百姓,若是今日讓他走脫,只怕他賊心不死,留下也是禍患,到不如殺了他一了百了。
得夏錦之令,龍影率所部自然盡數衝著晉王而去,然流雲山莊之人在木梓的帶領下為討好未來主母自然也是奮力圍殺。
然小木卻守在夏錦身邊閒閒看戲,只是內心卻也十分震驚,認識夏錦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下令殺人,不過這的夏錦他喜歡,當斷則斷,不會一味的仁慈給敵人反撲的機會,他的夏錦果然不一般。
臨川城破,匪首已死,剩下的叛軍根本不堪一擊,戰王軍隊所到之處無不紛紛開城投降,不過月餘時間所有叛軍全部肅清。
朝庭更是大開科考選撥人才,參於叛亂的兩省一郡數百官員幾乎全部罷免,朝庭缺乏大量的人才填補職位,開恩科卻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
而先前小木提過的那個讓凌凡暗中選撥人才的計劃也初見成效,凌凡雖受命不久,但到是恪盡職守不曾懈怠,此次恩科便舉薦了數十名學子入京參加科考,並都取得不俗的成績,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甫一收到戰王軍隊收復臨川的訊息,皇帝便立馬召集眾臣議事,次日便降聖旨,著凌太傅代天子巡視江南,安撫受災百姓,賑濟災民,徹查賑災糧款失蹤案,凌太傅奉旨出京,直奔臨川。
夏錦本欲尋到兄長,就立刻回京,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