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也還不至於這麼不靠譜,肯定是這小傢伙誤會了什麼,“寶兒,嬸婆和孃親聊了什麼少兒不宜的話題了,讓我們小寶兒要主動迴避的,寶兒說與爹爹聽聽?”
夏長鳴也好奇的盯著寶兒,只等著小傢伙的回答,小傢伙卻靠在小木懷中,歪著小腦袋彷彿是在回想著剛剛聽到的話,過了半晌才含乎其詞道,“嬸婆在和孃親在說成親的事!”
這下眾人更是面面相覷,不明所以,這成親的事怎麼就少兒不宜了。
小木近一步誘哄著寶兒道,“嬸婆和孃親說成親的事怎麼就少兒不宜了?”
小傢伙睜著一雙霧濛濛的大眼睛,回過頭看著小木的臉認真的道,“因為嬸婆有說讓孃親問問長鳴舅舅什麼時候成親,嬸婆想抱孫子了!寶兒知道生小寶寶就是要做少兒不宜的事!”
小傢伙無心之語卻讓一屋子的人都紅了臉,特別是夏長鳴那臉色才叫一個好看,青了白,白了紅,整個一個調色盤。
小木卻是板著一張臉,十分嚴厲問道,“這是誰告訴你的?”
這孩子一向十分乖巧,究竟是何人教他的這些汙言穢語,若是被他知道一定要嚴懲不怠。
小傢伙看到小木是真的生氣了,心中有點害怕,他還沒見過小木爹爹這樣呢,只好乖乖的道,“寶兒聽店裡的夥計說他快要成親了,寶兒不懂就問他成親是要做什麼。他就告訴寶兒成親了就要洞房,寶兒問什麼是洞房是什麼,他不告訴寶兒還說少兒不宜,只告訴寶兒成親洞房了才會有小寶寶!”
小傢伙說到最後聲音中已經帶了哭腔,隱隱還有絲控訴之意,小木也知道自己這是緊張過了,原不過是一場誤會,其實他也是怕寶兒被人帶壞了,才緊張過了頭而已。
小木輕拍著寶兒的背,輕哄著,“寶兒別怕,小木爹爹不是兇你!”
小傢伙本來還壓抑著,聽到這話可不得了了,放開嗓子大哭起來,邊哭還邊訴著,“小木爹爹壞人!”
哭得一把鼻泣一把淚的,口中說著小木爹爹壞人,小手卻還緊緊攀著小木的肩頭不撒手,就連紅袖想把他抱過來也不行,這一臉的淚水和鼻泣全糊在小木的肩頭,小木看看懷中哭得傷心的小娃子,哪還顧得上衣裳。
只是一臉尷尬的慢慢哄著,“小木爹爹錯了,不該對寶兒板著臉,寶兒原諒小木爹爹好不好?”
小傢伙也哭夠了,接過紅袖奉上的絲絹,小木替小傢伙擦擦臉,小傢伙終是緩了過來才道,“好!”知道小木不是故意的,這小傢伙也是好哄的不得了,立馬就鬆口原諒了他。
小木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這孩子的教育問題也是不容忽視的還好夏錦店裡的夥計們都是自家訓練出來了,要是換了別人對著小傢伙一通胡言可不就是教壞了孩子了嗎?
夏長鳴在一邊看著這父慈子孝的一幕不禁心中感嘆,也難怪這孩子和他親,就從這麼點小事上也能看出小木對這孩子不是一般的用心。
夏長鳴抬手招來一名下人,“去打些熱水來讓小世子和侯爺梳洗一下!”
侯爺這邊請,夏長鳴抬手親自引小木去客房更衣,小木看著自己這一身狼狽還真不忍直視,只好隨夏長鳴往這客房去了。
瞧著寶兒這小傢伙哭的眼眶紅紅的,還是給他洗把臉的好,要不然一會眼睛肯定要腫起來的。
夏長鳴把二人引入客房又回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又手拿一盒藥膏走了過來,輕敲了幾下門框,舉舉手中的藥膏,“侯爺,這是清風開的藥膏你給寶兒抹在眼角,保管一會兒他那眼睛會舒服一些!”
小木看到夏長鳴手中的藥膏,衝他感激一笑,其實他已經吩咐人回去給他拿外衫和取藥了,只是看到夏長鳴也如此細心的為寶兒送來藥膏,心中還是挺感激的,“謝謝夏將軍!”
“侯爺客氣了,寶兒也是我的外甥,長鳴所做本是應該的!”夏長鳴將藥放在外間的桌子上便轉身出去了。
心中說不出來的堵,寶兒是錦兒的孩子,自己怎麼說也能算是他的舅舅,可是被小木這麼一感激他卻成了毫不相干的外人,在這場名為感情的戰爭中,卻從來就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他早已是輸得徹底。
小木帶著梳洗好的寶兒出來時,夏長鳴早已調整好了情緒,看著小木牽著寶兒的小手緩緩走來,卻有一種錯覺,好像他們本就該是一對親父子似的。
夏長鳴笑著彎下腰抱起寶兒,“羞羞臉,小男子漢了還哭!”
小傢伙小臉微紅藏在他的肩窩,悄聲的對他說,“長鳴舅舅,你可別告訴我孃親哦,寶兒